清晨,鸡叫三遍,程然从容醒来,推开自己卧房的门才发现,师傅师姐已经坐在院子里了,很明显,制盐的方法在这个时代怕是李二知道了都会夜不能寐,食不甘味吧。
打过招呼,程然开始洗漱,没有牙刷,只能从擦脸布上撕下一条,缠在手指上把牙齿擦了一遍,再漱口。慢条斯理。刘方倒不以为意,但旁边的刘怜儿却急得不行,待程然刚擦完脸便一把抓住程然的胳膊,跳上驴车,边抖缰绳边向刘方说到:“爷爷在家稍后,我与师弟去去就回。”
五里路程就在刘怜儿的火急火燎中度过了,能把驴子赶地跑起来也是本事了。程然心里调侃道。虽然一路上程然都在劝她慢点,但此刻的刘怜儿哪里听得进去。
这是一片不小的盐矿,盐石通体泛白,含盐量很高,两人废话不多说,一人一把锤子就照着盐壁叮叮铛铛敲了起来,敲一会儿,便要把盐石装筐,再转移到车上,往车上转移不难,因为老驴同志已经拉着车过来了,不是通人性懂事,而是老驴同志也需要盐,走到石壁旁,伸出舌头照着盐矿就是一顿舔。一上午过去,两人装满了车上的两个大筐准备回家。
程然累的够呛,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手上的户口处还磨出了一个大水泡。反观刘怜儿头上只有轻微汗珠,面不红,气不喘。程然很纳闷儿,刘怜儿瞥了一眼程然,没做过多解释,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师弟你日后自然明白。”
回去的途中,刘怜儿就没有太快地赶车,毕竟拉了近三百斤的盐矿,要考虑一下老驴同志的感受。
慢悠悠地走着,刘怜儿也打开了话匣,问程然道:“师弟,你真能用这些盐石制出可食用之盐吗?”
程然:“师姐,师弟出手自然是步兵打仗。放心。”
“步兵打仗?什么意思?”
“步兵打仗嘛,没有马(吗),制盐小道,手到擒来,师姐你就瞧好吧。”
“爷爷和袁道长说你是奇人,我倒觉得你是个怪人,奇奇怪怪。”
“都不重要,现在我有师傅还有一个漂亮的师姐,我是个快乐的人。师姐,你要多笑,你笑起来很好看。”其实这句话程然是真心的,自从昨晚拜师之后,程然已然是找到了家的感觉。
“哼,登徒子,不理你了。”
……
说笑间便回到了家,刘方早已站在门口,福伯也早已把木炭挖了出来,把石磨清理干净了。
进入院内,将老驴同志从车上卸下来,不等它高兴,老驴同志又被拴到了石磨上,程然用锤子把盐石进一步敲碎,塞进石磨孔中,刘怜儿扯过缰绳,牵着驴拉起磨来,福伯倒是插不上手了,程然与刘怜儿只得加快速度,约摸磨了有十斤盐石,程然停下手来,刘怜儿见状也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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