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程然过的倒真像个闲散侯爷,刘怜儿俨然已是刘府的女主人,有的时候程然甚至有找师傅提亲的冲动,每每此刻程然都拍拍自己发烫的脸,程然从未对女孩子有过这种感觉包括后世,或许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
不去多想,准备出门,今日还有长孙冲组织的一场“纨绔会”,反正程然这么叫。自从上次朝堂露面之后,算是真正融入到大唐的勋贵圈子了,这不,纨绔们逛窑子,程然也接到了邀请。虽然没有嫖妓的嗜好,但喝个花酒还是可以的,男人嘛总是对风月佳人充满了向往,程然也从没觉得自己是个正人君子。
要瞒着刘怜儿,说要去找长孙冲等一众纨绔切磋武艺以提高自己的武技备战冬试。刘怜儿倒不怀疑,便随程然出门去了。
直奔平康坊,长安顶级纨绔们聚会,自然是在平康坊最大的风月场所回春楼。回春楼,好名字,程然倒要见识见识是怎么个回春法。程然的新衣未做,穿的普通,到了回春楼也不见老鸨子来招呼,不过想想也是,这里本来就是个只谈钱不谈感情的地方。
走到一楼中央,吐气开声,大喝一声长孙冲!
在众歌姬嫖客的纷纷侧目中,从二楼包间走下来脸色铁青的长孙冲和程处默,二话不说,左右架着程然的胳膊飞快地钻进了一个二楼的包间。
“我的好哥哥啊,在这里能不能不喊名字啊,我爹倒是不管我,这传皇后姑姑耳朵里,哥哥能有好活?”长孙冲一脸苦相。
看来长孙皇后对她这个侄子还是很上心的,大家都在一个阶层了,没必要面子上过不去。一把伸进长孙冲的怀里,掏出一个锦囊,在手上颠颠,说到:“你也知道小弟现在穷,这包就算扯平了,往后兄弟进青楼绝不提长孙兄的名字。”也不是什么大事,勋贵之间一笑而过。
谈笑间程然落座,熟人不少,除了长孙冲,程处默,秦怀玉,尉迟宝琳皆在席中,还有一位李潇潇,赵郡王李孝恭的儿子,人倒也不多,还以为得来一大帮呢。
“程然兄弟,此次仓促了些,还有好些个兄弟不在长安,等过年,为兄一定再做东,给程兄弟引见。”长孙冲说的客气。
程然不是二杆子,虽然已经隐隐感觉这次宴会有事,也不能拂了人家面子,答话道“这是什么话,小弟初来长安,承蒙众兄弟看得起,今日吃完这顿酒就是好兄弟,待日后小弟做东,邀众兄弟饮宴。”什么是勋贵?勋贵就是利益共同体,称兄道弟自然不是事,至于以后的利益摩擦又或是家族交好,那都是后话,骑驴看本,路且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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