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拉不慌不忙的把手上的铁手套给卸下来丢在床边的椅子上,还有她的斧子、匕首、铁锥、带柄的尖锐肉钩、铁锤、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接着她高高兴兴的坐在床侧蹬掉牛皮靴子褪去袜子,露出圆润光滑的小脚,随后整个人扑到松软的被子上打滚。
如果事情就到这里结束的话,那倒没什么,我之前又不是没有跟小家伙睡过一张床。但赛拉脸上不正常的红晕与清澈的黑眼睛上蒙的一层雾气,证明事情一如既往的朝失控的方向发展。小家伙折腾一会后似乎累了,隔着被子跨坐在我的身上,似乎要稍事歇息,但她粗重的喘息了几声后开始去解身上黑色外套的扣子,像是嫌热一般随手把它往床上一扔,她的外裤很快也遭到毒手,现在她身上的衣服只剩下那件白色亚麻短袖和白色的底裤了。
但是这还不算完,赛拉在完全没有掀开被褥的情况下灵巧的滑进被窝里趴在“我”的胸前,灵巧的像只白色的小蛇,随后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在被褥的覆盖下脱掉她的衬衫——如我所料,果然没穿胸衣,底裤也滑到膝盖位置,在加上她一脸迷醉的开始亲吻我的脸和胸膛,这情况要是正常就真的是出了鬼了。
在她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滑到某个关键位置的前一瞬间,我终于成功的返回自己躯体,精准的抓住她的两只白皙的手臂把她给拽了起来:“嗨,你在干什么,赛拉?”
我选择的起身弧度和用力角度都十分巧妙,自己微微坐起身,小家伙原本趴在我的胸膛上,我轻柔的一拽把她的两只小手都拉出被子放在我看得见的位置,她的脸也被带动的正好对着我,最关键的事,厚重的被褥能刚好盖住赛拉自颈部以下的身体,防止我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又被痛打一顿。
结果赛拉的反应有点不同寻常,上一次我只不过是帮她完成复生仪式,她醒来以后把我好一顿揍,结果这一次嘛。。。。小家伙雾蒙蒙的眼睛突然眨了眨,我正以为她要一脚把我踹下床的时候,她歪了歪头,惊喜的叫道:“啊,亲爱的,你醒了!”
“是啊,是啊,我醒了。”我尽力用最温和的语气回答,以表示我非常感激在我昏迷时期她对我的照顾,紧接着谨慎的提出一个微不足道的要求:“也许你能把衣服穿。。。。”
我没能把这句话说完,因为赛拉用一个热切的吻把最后几个字堵在了我的嘴里,与此同时两只小手紧紧的搂住我的脖颈不放,因为过度的动作导致被子从她光滑的脊背上滑落,弄得我的手现在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出乎意料的热切亲吻整整持续了三分半钟,在我几乎以为自己要窒息后,小家伙的舌头才恋恋不舍的放弃对我的舌头的纠缠,紧接着我就不得不捏住赛拉的下巴轻轻把她的头推开以防她再来一次,但是显然欲望高涨的赛拉不愿意轻易偃旗息鼓,在我的右手按住她时,她还在不依不饶的舔我的手指,至于她的双手,根本没得商量,赛拉的两只小手已经牢牢的缠在一起还打了死结,想让它们离开我的脖子,要么我的颈部从中间折断,要么你得拿斧子把它们砍下来。
一定是什么事情出了差错,我暗想,但是现在的情况有点不适合思考,因为小家伙不仅像小狗一样不断舔食着我的手指,一边还因为碰不到我的脸发出饱含欲望的呜呜声,另一方面,赛拉微带冰凉的、光滑的、因为兴奋与剧烈运动满带汗水的胴体和略带起伏的胸脯正时不时的摩擦我的胸膛带来别样的触感,就算我是一个反应迟钝的死灵法师,现在也有些把持不住了。
但是小家伙的状态可有点不正常,搞清这事之前最好还是先忍一忍。我的大脑竭力飞速转动,赛拉肯定不至于看见昏迷不醒的我就直接兴奋不已,眼前的这个局面肯定有更多的诱因。我伸出一截左手指骨轻轻敲了敲赛拉的脑门,仔细看她眼睛的反应,小家伙的眼睛已经有些对不上焦了,瞳孔放大,代表欲情的雾气让她的眼睛变得雾蒙蒙的,被轻轻的敲了敲后她不但表现出任何责难或者不满,反而兴奋把脑袋又往前凑了凑,如果不是指骨离她的小嘴距离有点远,她恐怕还会去舔它。
“哦~~~亲爱的,我们来做啊~~~”黑发女孩喘息道,竭力试图挣脱我的钳制,我几乎都要按不住她了,在手掌太过靠近她的银牙后,她恶狠狠的咬了我一口,伤口立时流出鲜血。
伤口流血之后,赛拉的表情变得很怪异,似乎同时有两个不同的念头在她的脑子里转来转去一样,她先露出歉意的表情,舔了舔我的伤口,随后似乎就变得更加兴奋了,贪婪的吸嗅着鲜血的气味,把吸吮出的血液统统咽了下去。
小家伙吸嗅的动作勾起了我的回忆,仔细想想,她进门的前一段时间表现的再正常不过了,紧接着的举动就越来越奇怪,好像在这个屋子呆的越久就越让她亢奋一样。。。。
我打了个响指,屋内燃烧的绿色火焰就一齐熄灭了。接着我低声颂唱了几句晦涩难懂的咒语,一股强风就把赛拉刚刚关好的窗户吹开了,刺人的冷风与雨滴立刻顺着窗户吹了进来,但是它们同样将散发的满屋子都是的玛格菌熏香的气味给吹散了。
我早该想到的,真他妈该死,这种熏香是我买来治失眠的,它能安抚紧张的神经、改善梦境质量,但是谁能想到这东西用负能量火焰点燃后会对赛拉这样的高等亡灵具有催情的作用呢?负能量火焰本身同样也要负一部分责任,这东西要是点在一般人类的身边只会让他们觉得又冷又虚弱,但是对于像我和赛拉这样负能量在体内占据主体的生物来说,这些火焰只会让我们觉得舒适,在舒适的环境呆久了,也就更容易受到熏香的干扰了。
清凉的雨滴和冷风似乎让赛拉清醒了一点,她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了,等到对伤口的狂热吸出变成了略带歉意的舔食后,我低头看了看小家伙的脸,她的黑眼睛已经完全回复清明了。
“清醒点了?”我问道,终于可以把按住她下巴的手拿开了,小家伙也把几乎长在我颈椎上的手松开了,有点难为情的低了低头,“欢迎回来,卡拉维,嗯。。。虽然这个时机有点尴尬。”她把身体又往我身上贴了贴,窗外的空气让她觉得有点冷。
我动了动手指让窗户重新关上,和小家伙一起躺下,让暖和的被子把我们盖的严严实实的,至于她的衬衫可以找个不那么尴尬的时间再穿。“这些天可真辛苦你了。”我叹了口气:“我昏迷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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