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十分,太阳炙烤的火热,基本上是穿着短衣短裤的人们行走在避阳的地方,有一些喜爱保养的少女打着遮阳伞。冷饮店内已挤满了人,买好冷饮的人们急忙出来到附近的公园,遮荫的地方或是在哪个装了空调餐馆内好好享受着中午的时光。
晋城电影学院内。
穿着很是文艺的任川蹲在一棵树下边用扇子扇着风,边喝着手中的冷饮。
树上的蝉很是闹心地叫着,但任川不以为然,他只是透过一片又一片的树叶望向天空。
他来这已经快两年了,一直十分努力的学习表演,可付出与回报有时真的不成正比,或许他根本就没有演技这方面的天赋,无论多么努力,比其他人多付出多少,他的演技一直很一般,甚至两年来除了一些文学常识外表演一点提升都没有。
微微撅着个嘴,他很郁闷呢——
还有两年,如果这两年他一点本事都没学生,他自己可能都养活不了自己。
……
晚上,他边回想着今天所学的东西,边前往自己的宿舍。
任川这个人还很专注的,只不过他专注的时刻总是不对。
也不知道是哪些人故意还是有意的,一个拧好瓶盖儿的空瓶子,就这么放在路上,也不知道是任川想的入神,还是那块地没有路灯,他就那么瞎眼的踩到了空瓶子,并且在他反应过来时,自己的身体已经向前倾倒。
头部与大地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后,任川很气愤的驻起双臂,他还没有站起身,只感到后背一片清凉。
哪个天杀的敢冲老子泼水!
迅速站起身后,不多想也知道那人是谁。
边拍拍身上的灰尘,边转头看向那个拿着空瓶子的人。
戴着眼镜,穿着很普通的衬衫牛仔裤。
“哎呀,任川,对不起呀,刚才手一滑水不小心到你身上了,你不会怪我吧?”眼镜兄装作很不好意思的说,并且双手握住矿泉水瓶,不停的向任川摇晃,显得他双任川是非常的对不起。
任川见状直接懒得再看一眼,拍完身上的灰尘后,悠悠地说了句:“爪子没长整齐也不能怪你,下一次你就小心点吧。”
眼镜兄明显是知道任川会这么说,于是他很自然的回到:“下次摔时可小心点,别摔了个满脸花,连个跑龙套都做不了。”
“那你也小心点啊,别手再犯贱,还让别人给剁了。”
眼镜兄显然是有些生气,但是他掩饰的很好,悠悠的说了句再见后转身离开。
如果不是这里有监控,他俩指不定早就打起来了。
刚进入电影学院时任川便得罪了这个戴眼镜的家伙,幸运的是他俩没分到一班,只是分到了同一栋宿舍楼里。不过没关系,任川很大度,即便两人的宿舍就在上下楼。
后背还是湿着的,只不过在这夏夜里很快便可以干。那任川还是决定要把这件衬衫好好洗一洗,毕竟是那家伙喝过的水都是恶心的。
回到宿舍便换下的那件衣服,随手把衣服甩到脸盆里后,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不算狭窄的宿舍里,只有任川一个人。
不知道什么原因,没人肯与任川一起住。
但任川知道,是有人特意要孤立自己。有人散播自己的“病”。
清晨,任川独自一人去食堂。
眼镜兄不会无聊到在这种时候还针对任川。
戴眼镜的家伙还是很忙的,当然,他忙有忙的理由,傲有傲的资本,人家也算是这一届名列前茅的天才,他这时候应该早早就回到了教室里。
中午的图书馆内开着空调,很多人会挤到这里,找几本书来消遣消遣。任川也不例外,毕竟这两年里他在学院能干的事就只有这几样,吃饭,睡觉,学习,表演,和。
只不过他今天运气很不好,眼镜兄竟也在图书馆里。
两人都看到了对方,任川干脆用书把他的脸挡上,再全神贯注的阅读。
每次看到那张戴着眼镜的臭脸,他一天的心情都会十分不好。所以在这两年里,他的心情基本上就没有好过的时候。
自己设置的闹铃震动后,他便放下手中的书,还好,那个戴眼镜的家伙已经离开了,这样他还是开心点。
把书放回书架后,斜眼一瞄,竟发现墙角蹲着一个人。
“你在这干什么?”任川很好奇,他上前问。
蜷缩在墙角的人也不说话,只是盯着手中的书页,也不翻,就这么盯着它。
任川十分好奇,他蹲下身子看着他的脸时,竟发现这是个生面孔。
“你是哪个系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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