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当叶坚回过神来,叶希已经离开。
叶坚的脸肿得如同猪头一般,他气呼呼地回到别院,心中依然不甘,大声喊道:“娘!”
“儿子,你的脸怎么了?肿的这么厉害!”叶霸天的夫人听到儿子呼唤自己,便走了出来,见到儿子脸上惨状,顿时花容失色。
“娘!叶希他刚刚打我!”见到娘亲疼惜的眼光,叶坚将自己的委屈无限放大,全然忘记刚刚是自己惹事在先。
“岂有此理!这个杂种,还不知道是他娘和谁生的呢!竟然敢打我的宝贝儿子!”
叶霸天夫人连忙吩咐下人,去拿药酒过来,她实在心疼自己的儿子,道:“不行,我得去找霸天和叶开评评理去,这叶希还有没有把玄机山庄放在眼里了!”
“千万别告诉爹爹!”叶坚有些慌张地说道,他爹闭关之前,曾告诉过他近期不要生事,叶霸天虽然对自己爱护有加,但他生气起来也是非常可怕的。
叶霸天夫人自然知道儿子在怕什么,她叹了口气,道:“没事的儿子,来日方长,这事先记在账上——不把这杂种赶出山庄,我楚湘湘三个字倒过来写!”
叶霸天的夫人叫作楚湘湘,是名花门门主楚三柳的女儿,名花门是个小地方的小门派,在大夏只能算是勉强排得上名号。
但楚三柳喜欢和五湖四海的人结交朋友,更是攀上了玄机山庄,将自己的女儿嫁了进去,如今名花门也算是风生水起。
不多时,下人已经送来药酒。
楚湘湘亲自为儿子擦拭,叶坚脸上的肿胀已变成淤青,她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但心中仍是升起疑惑:“儿子,他是怎么打到你呢?”
按理说,叶坚自小习武,虽然害怕吃苦,又终日偷懒,却依然初窥门径,步入了武道九境的蝉鸣境。
叶希一个寻常的凡夫俗子,怎么可能打得到他?
叶坚闻言,只好眼神躲闪,支支吾吾道:“叶希……他也是蝉鸣境……”
“他也是蝉鸣境?!”楚湘湘不禁暗暗吃惊。
倘若叶希真的在短短一个月内就达到蝉鸣境,实在算是天赋异禀了,自己这个靠着泡药浴和服食丹药才勉强撑起来蝉鸣境的儿子,自然不是对手。
但楚湘湘仍然安慰道:“不要怕,万大事有爹和娘顶着。”
听到这里,叶坚又感到委屈,撒娇道:“对了娘,爹说的大事,什么时候才会到?”
“快了快了,”楚湘湘轻抚着儿子的脸颊,柔声道,“玄机山庄,是属于我们的……”
……
翌日清晨,太阳和月亮才刚刚交替,此时演武厅已有人在习武。
只见这人走在梅花桩上,忽东忽西,步法飘然如同蝴蝶,然而他一不留神,还是从桩上摔了下来。
这人正是叶希,他早已习惯将修炼衍天心经取代正常睡眠,反正精力充沛更胜从前,而晨曦刚出便到演武厅习武,也成为了他的日常生活之一。
“这《兰蝶步法》果然有点东西啊!”摔倒在地上的叶希揉了揉屁股,龇牙咧嘴地说道,“看来一时半会还捉不到要点所在,还是先练《叠山掌》吧。”
说着,他来到木人桩前,回想掌法的要诀。
叠山掌共有七式,兴许开创这门掌法的人不太会取名字,第一式叫作一叠掌,第二式叫作二叠掌……叠叠递进,直至七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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