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江寒兄并没有到王家扇铺,可能是担心我们破坏了现场,会引起大公子的警觉吧。屋顶上的酒香味,应该是向伍他们弄的,倒是在大乌山山寨前的悬崖边,我见势头不妙,刚拔下酒葫芦,就被向伍伙同王大名他们给打落悬崖。”
“据王大名、傅林他们讲,那个中年人说了,只要攻入二公子的房间,里面的金银珠宝无数,足够大乌山十年的开销。这肯定是个幌子,向伍他们几个都知道,陈安是宜香楼的账房先生,所有钱物都在陈安手中,二公子房内没有一文钱。”
“倘若只是为钱财,他们有的是机会,拿住陈安就行了。既然不是为这些,而且当时大公子赶到王家扇铺时,二公子也出去了,他们用尽办法,非要攻进去不可,那又是为什么?”
“丹药?武功秘籍?人质?还是其他的某些重要物件?”
“那时,江寒兄已落入他们手中,成了人质;而大公子和两位姑娘正一步步地靠近他们预先设好的圈套。因此,我觉得人质一说,不太可能。”
“二公子房內没有其他之物,也没有什么武功秘籍。至于內功心法,没有第三层內气修为的人,帮助建立內循环,就算别人知道了,能够倒背如流,也没有任何用处。”
这么说来,就只有一种可能:丹药。可是,当时二公子手头仅有低品阶的补气丸,似乎不值得他们如此。”
崔奇一个人侃侃而谈,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稍稍停顿一下,又继续说下去。
“半年时间过去了,王家扇铺发生的命案,至今都不了了之,官府也没查出什么。我派人打听过,那家的人,早在去年就搬走了,据说,搬去了大墉府,一直由那位摆地摊、卖扇的中年人住着。直至他被人杀死,变成了凶宅,官府也查封了。”
“此事说起来,的确有许多疑点。我和江寒兄在半途中,就被向伍他们给引开了。”
“大公子赶到城北王家扇铺时,那人早已死去多时。至于被何人所害,为何要撕破脸,又是何人设下一连串的陷阱,都无人知晓。看来,以后我们还得加强这方面的人手,在收服大乌山的人马之后,就忽略了这些细节,以后需要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
“而这一次,我们当时都还在大乌山,便有人大吃大喝,然后就又吐又拉,当时并未在意,还只以为是吃坏肚子了。后来,晓晓和乐乐两姑娘送西瓜回来,无意间提起此事,二公子当时就很纳闷。结果,晓晓她们当晚就发病了。”
“由此可见,的确是大乌山发病在先,二公子曾怀疑,是不是运回城的西瓜有问题。”
“当然,这仅仅只是我个人的看法,而且,还存在许多疑点,有待一一查明。”
说完这些,崔奇看向了对面的吴江寒。吴江寒朝他点点头,却是看向了傅强,缓声道:“大公子,我赞同崔兄弟的看法,只是稍作补充。”
“所谓的中年人具体年龄,长相如何,哪里人,我们并不清楚,应当是确有人在里面捣鬼,否则,大乌山的人不可能卷入得如此深。而且,表面上,大乌山已经完全归顺大公子,但实际上到底会是怎么样,目前还未知,须进一步观察。”
“至于这次的瘟疫事件,或许是凑巧之事也未知,不然,弄出这事对哪方有利,对哪方有害?搞不好,全县的人都死翘翘,对谁都没有好处。”
“当然,也可能是有人闹一闹,制造一些麻烦,不料,事态弄大了,控制不住也有可能。到目前为止,我认为还无法下定论。还需要时间和精力来查。”
“要想知晓他们究竟是谁,又想做些什么,那就隔岸观火好了,或者是引蛇出洞也行。”<微信公众号:柳连忘返>
吴江寒说完,秘室內一片寂静,人人都在思考着。半晌,傅强才清咳一声,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着急,慢慢来。大家先做好准备,明天我们就启程,去潭州玩玩。小六子、陈安,你俩就驻守这里,把我们的家看好。”
小六子和陈安对视一眼,应了一声,赶紧去给众人做准备去了。
次日,吃过了早餐,一行八人这才慢悠悠地动身了。崔奇和吴江寒并马而行,傅强和杜宇在中间,晓晓等四姐妹紧隨其后。八匹高头大马之上,男的个个衣冠楚楚,风流倜傥,女的人人衣着华丽,貌美如花,引得不少人侧目,啧啧称赞,好一群与众不同的少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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