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囊括攻城战,追逐战,偷袭战的血腥大战已告结束,冀州清河郡进入短暂的太平时期。
黄巾军残部俱被押解于城外护城河边扎营,由张牛角带人看管。周仓、裴元绍则被缚交由关平说服!因五龙镇议事大厅为首批翻修建筑,因此关平将二人五花大绑至五龙镇一处偏僻院落里。
“你这黑厮,我予你解开嘴上之绳,你不许再骂了!否则本公子割了你黢舌!”关平指着周仓的脑门,忿忿道。
“呜呜呜”周仓迥鼻点了点头,关平将其脑后的绳结解开。
“嗬…吐!”
关平好险躲开一口浓痰,气的直跳脚,道:“我擦!你这黑厮,还敢冲我啐痰!给我找块臭袜子来,堵上他嘴!”
“别别!你只不让俺骂人!又没说不能啐痰!”周仓梗着脖子装傻充愣道。
“老周噤声,休再呱噪!”裴元绍喝止周仓,冲关平道:“小子!这次谋战皆未胜你!要杀要剐随你,莫要做那假仁假义勾当!”
“你当真不降?”
周仓嚷嚷道:“有种你与我单挑!”
“呸!吾腰有你之臂粗吗?要脸不要!?”关平知此时非其敌手,掐腰喝骂周仓,忽沉吟半晌道:“裴陵!我敬你是个汉子,这样如何?你与我斗一场,赢了你走,输了留下!”
裴元绍道:“斗将可以,但你便是赢了我也不会降于你!若传出去,我堂堂黄巾将领委身于你庄户人家,脸往何处放!”
‘原来是要脸不要命!’关平无奈耸了耸肩,道:“罢了,若是你能保证不再找我五龙镇麻烦,我便放了你!”
“当真?”
“当真!”
“那好,我答应你,不再找五龙镇麻烦”裴元绍心尚不服,掂首挑衅道:“那这场比斗?”
“有兴趣?好!松绑,将武器呈上!”
“爽快!”裴元绍伸了伸脖子,忽想起一惑事,便问道:“吾尚有一事不明,贵镇究竟派出哪位身手高明之士?竟能于我军营中弑我亲卫?如此诡秘!可否一见?”
“呵呵……”关平故作高深的笑了笑,道:“看来帐内火并之前确是剑拔弩张,尔等与左髭丈八竟未看到颈部咬痕!”关平打了个响指道:“大白,出来认识新朋友!”
裴元绍正自诧异,忽于房梁之上急速跃下一黑影,一下将其扑倒!他惊慌四措看去,那可怖黑影竟瞪着两个大黄珠,伸出柿子树叶般宽大的口条,将他面部舔了个遍,真个潮湿、清凉又滑溜!
……
“请赐教!”
“请!”
院外一处长满荒草地空地上,关平与裴元绍相对拱手致谦。众人包括看守俘虏的张牛角俱来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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