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程,聂峥带着柳勇并没有走得那么急。他们一路看山看水,游览名胜古迹,走了大半个月不过走了区区一小半的路程。
这一天,聂峥带着柳勇早早的起床,准备去当地一家很有名的寺庙进香。
柳勇穿戴一新,跟在聂峥身旁,吸引了路人的眼光。
大概是柳勇打出娘胎就开始修炼,不仅身高比一般的孩子高一个头,就那通体散发出来的气质,也让人不由自主的多看两眼。
小小年纪,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看起来六七岁的孩子,却令人想到满腹经纶、饱读诗书八个字。
柳勇对这些频频向他扫来的目光,毫不在意。他绕有兴趣的打量着这里的风土人情,欣赏着大地山川之美。
“哒哒哒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在他和聂峥身旁停了下来。
“少爷,小少爷,任城急报。”马上的人着急的将一封家书递到了聂峥手里。
柳勇的心肝一颤,难道家里出事了。他焦急的看着聂峥手里的信件,恨不得将它夺过来。
聂峥撕开信件的封印,将信纸摊开,交到柳勇手里。
柳勇接过家信,平复着不安的心情,仔仔细细的看着信中所写的内容。
聂峥站在他旁边,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一道看起信来。
原来,晓卉从柳勇离开三天后,就高烧不退,药石不进。遍请了当地郎中,都束手无策。
眼看着晓卉越来越虚弱,柳宜每晚衣不解带,在身边照顾。
伍迪雅虽然开始对这个女儿不待见,但是随着晓卉慢慢长大,还是将她疼在心尖尖上了。
晓卉生病一来,她为了照顾女儿多日未睡,在几天前也病倒了。她也发着高烧,经常在梦中胡乱的吵嚷着:“卉儿有个长短,我就随她而去。”
如今,照顾卉儿,已经成了大夫人的事情。不过大夫人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她已经疲惫不堪了。
更可怕的是,府中大大小小,都有了生病的征兆。衙役已经将县衙隔离起来,县中大小事务已经交由县丞和主簿打理。
此时的任城,谣言四起,都说是县令家里起了瘟疫,闹得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外地有亲友的,已经带着家眷投亲靠友去了。没有亲友可以投靠的,受人蛊惑,要一把火烧了县衙,灭了柳宜一家。
“七郎,你怎么看?”聂峥看完信件,问柳勇。
“舅舅,这件事不简单。如果是瘟疫,不可能从县衙爆发。”柳勇看了一遍信件,就找出了问题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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