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勇、俞掌柜跟随女侍者来到了亚细亚商会的大门外。
此刻,外面已经围了几百看客,他们或者为小姑娘鸣不平,或者跟着彩衣女起哄,或者把这当成平淡生活中的一剂调料冷眼旁观。
在熙熙攘攘的人圈里,一个身着彩衣的二十几岁的女子特别吸引人的眼球。
她面容精致,肤如凝脂,浑身珠光宝气,站在那儿就有女主范。
她正指着一个十四五岁的绿衣小姑娘,破口大骂。那声音尖锐刺耳,让人忍不住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过,如果她能够平心静气、温柔低语的话,她的声音一定可以魅惑众生。
小姑娘红着脸,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如果她不是被骂的对象,恐怕早就被人忽略了。
她身旁的丫头,心痛自家主子被人欺负,红着脖子与彩衣女争辩:“你不要说那么难听的话,这金钗是我家姑娘先看中的。而且,我们已经付了银子,凭什么你说要就要,说抢就抢!”
“凭什么?因为这钗子老娘喜欢,你就得让与我!别说是老娘出银子买,只有老娘吆喝一声,有无数的人哭着喊着掏钱买给我。”彩衣女人蛮横无理,双手叉在腰上,一副泼妇骂街的样子。
“好一个你喜欢!”柳勇和云秀手牵手挤进人堆里,讥讽道:“那是不是要是你看上了别人的相公,人家也得让给你?”
“臭小子,老娘的事,还用不着你来评说。”彩衣女好像被人踩着了尾巴的狐狸,杏目圆瞪,右手颤抖着指向柳勇:“你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跑出来的野猴子,居然帮着这个烂女人说话,莫非你是她的姘头,昨夜吃了她的********哄!”旁边的看客哄堂大笑,有一个地痞模样的男子大声的问:“小哥儿,那小娘们的**香不香啊?”
他的话又引得周遭的看客一阵大笑,甚至有人还在附和。
柳勇眼色冷凝,手指一动,点了那流氓一个穴位。那个人只觉得心烦意乱,浑身不自在。两个时辰以后,他就会四肢无力、全身瘫软,即使大罗神仙也查不出他的病根。只要柳勇不给他解穴,他就是一个残废,永远躺在床上。
解决了小流氓,柳勇这才转过头打量着绿衣服的小姑娘。
只见她长相秀美,衣着端庄典雅,一看就知道出自诗书礼仪之家。
彩衣女人的话,让小姑娘不知所措。她从小到大哪里听过这么多污言秽语,急得都快哭了。她想上前与那些人理论,张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彩衣女见小姑娘气得说不出话来,以为自己直击了真相,哈哈大笑起来。她笑得满脸通红,笑得花枝乱颤。她的手指着绿衣姑娘,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这个臭娘们,这么大年纪居然没有人要,只能去骗几岁小孩。真是女人的悲哀啊!”
“啪!”云秀实在是受不了彩衣女人的污言秽语,不屑爆粗口相骂,她一耳光打在了彩衣女的脸上。五个清晰的指印,烙上了彩衣女的脸。
“你居然敢打我?”彩衣女难以置信在这汴京城里还有敢对她动手之人。
她捂着自己肿起来的右脸,暴露在人前的左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因扭曲而狰狞可怖。
她咬牙切齿的指着柳勇与云秀二人,骂骂咧咧:“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惹我、骂我、打我,你们一定会后悔的。我要你的全族为你们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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