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覃,你有事?”柳宜看着着急上火跑进来的官家柳覃,不悦的问。
“回大人,皇上驾到。”柳覃满头大汗,他指着外面急促的说:“皇上已经进来了。”
柳宜闻言,急忙示意柳勇跟着自己一起去见赵恒,让卉儿先进屋去。
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赵恒已经带着几个御前侍卫,大摇大摆的走到了前厅门口。卉儿躲闪不及,只好低着头,跟着柳宜柳勇对赵恒行了君臣之礼。
“柳爱卿,快快平身。”赵恒上前一步,扶起柳宜,眼睛却不停的瞟向卉儿:“大家不必多礼,都起来吧!”
“谢皇上!”柳家的人该有的礼节行过之后,都站了起来。
“皇上,请坐!不知道什么风把您吹到寒舍来了。”柳宜安排赵恒坐下,亲手为他泡了一杯茶。
“柳卿,令郎在郓州建下大功业,朕还没有论功行赏呢!”赵恒一脸真诚:“今天出宫走走,刚好走到了柳府门前,朕就想着进来问问,爱卿想要什么封赏?”
“皇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犬子在郓州所作之事,不过是臣子本分,怎敢要皇上封赏?”柳宜一听赵恒的话,赶紧推辞。
“柳阁主,你真的不要封赏吗?”赵恒的眼光落在了柳勇身上,审视着他。如果柳勇不要封赏的话,就证明他图谋不轨,那自己就不必手软了。
“回皇上,”柳勇拱拱手:“这次郓州救灾,臣乃是受了家师所托,本不敢居功。可事实上,皇上应该知道,灾民太多,琅琊阁几乎拿出了这么多年来的所有积蓄。如今,琅琊阁的弟子,自己吃饭都成了问题。柳勇身为琅琊阁阁主,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皇上一片盛情,柳勇岂敢推脱。既然皇上要封赏,就赏琅琊阁一些金银吧!臣替皇上分发下去,也让琅琊阁的弟子们,感念皇上的恩德。”
“嗯!”赵恒听了柳勇的话,心情大好。他连连点头,看来这柳勇长大了,懂事了。既然懂事了,那自己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
“朕明日早朝,就将对琅琊阁的封赏定下来,一定不会让爱卿失望的。”赵恒笑颜如花,转头看向了卉儿。
“这位就是柳家六姐儿柳卉儿吧!”赵恒赞许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白云山一战,卉儿姑娘英姿勃发,如果不是女儿身,那楚留香岂是姑娘对手?”
柳卉儿微微一俯身,尽显谦恭,但是没有开口说半句话。
柳宜赶紧接住赵恒的话:“小女顽劣,让皇上见笑了。那一****掉下山崖,可把臣急坏了。”
“卉儿姑娘,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赵恒意有所指:“柳爱卿家教有方,教出来的都是好儿女啊!朕佩服之至。”
自从提到卉儿以后,赵恒的目光就再也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过。几次,赵恒都想提出让柳卉儿进宫,不过看着一旁的柳勇,话到嘴边都不敢说出来。他知道,如今的柳勇,功夫更胜从前。一个不好,把他逼反了,可不行!
眼见天色已晚,赵恒不好再在柳府逗留,起身告辞。临了,还千叮咛,万嘱咐柳勇第二日,一定要随柳宜进宫早朝。
柳勇想想那些金灿灿的金子,白花花的银子,笑着答应了。他柳勇,可不会与钱过不去。
一家人恭送赵恒离开后,都有些心事重重的。赵恒看卉儿的目光太直接,根本不加掩饰,让人心中不安。
“爹爹,卉儿,放心吧!有我在,不会有事的。”柳勇怕拍胸脯,向父亲和姐姐做了保证,两人的心才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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