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休息日,林卫东七点多醒了,看着还躺在床上睡的跟死猪一样的三位哥们。
林卫东只好一个人先到操场上跑了两步。然后便坐在高低杠旁的椅子上,看球场上奔跑的身影。
林卫东突然感觉这样的生活其实很幸福,这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心情,不过除林卫东没人有机会体验。
看看这,望望那,林卫东也不觉得无聊。直到接到苏桥的电话,林卫东才起身给王大磊打了个电话。
手机是翻盖按键手机,是林卫东前身打了几个月零工买的,花了800快,林卫东每个月生活费也才500。这年头手机还是奢侈品,除了城市工作的和大学生们,像农村还有广大中学生用的人还很少。当然在现在林卫东眼里,这个在这时候还算时髦的东东算是土的掉渣了。
“喂!村长叫丰子大鹏起床了,楼下集合。什么?在睡会?你不怕苏桥找你你就接着睡。对,对,音乐室。”
林卫东等了20多分钟才见刘丰他们慢悠悠的下来。
“大清早的挠人清梦,这是。”刘丰一脸不情愿抱怨道,平时休息日他们都是睡的太阳照屁股才起来。
“对极,我还在梦里和刘梦然幽会呢,正到情浓时就被叫醒了。”孙朋道。刘梦然是孙朋中学时的校花暗恋多年,到现在还一直挂在嘴边。
“行啦,行啦,都太阳晒屁股了还这么多废话。”王大磊教训道。
当林卫东他们走到音乐室的时候,苏桥和王静己经卷起衣袖,站在橙子上擦玻璃了。
“早”
“早”走在前面的林卫东和刘丰先打招乎道。
“早你个大鬼头,都快十点了。”王静憋一眼几条懒虫道。
“奇怪,今天公主怎么没来叫门。”孙朋道。别说,这还真不像王静的性格。
“我和苏桥早上去了生活区一趟,我说先叫醒你们,苏桥说你们昨晚肯定很晚才睡,让你们多睡一会。早知道你们来这么晚,我早过去敲门了。”王静接道。
“苏大小姐仁慈呀!”王大磊道。
“苏班长真是人间活菩萨,深知民间疾苦呀!”陈朋搜肠刮肚赞美道。
“同样是女人,我怎么就觉得苏班长比王静漂亮这么多,原来苏班长不仅人长的俊,心灵也美,不像某些人,相貌平平却心如毒蝎。”刘丰一边说一也低头用手比画道。
“死刘丰,你等着。”王静急了!
“王静不要理他们,一个个油腔滑调。”苏桥接着又道“学学人家林卫东,都自己扫地了,懂沉默的人才是做事的人。”
“对,对,苏班长哪能叫菩萨,哪能叫这么老。分明就是玄女姐姐嘛!”林卫东顿笑道。
王大磊吐了
刘丰吐了
孙朋吐了
王静翻白眼
“噗嗤”苏桥忍悛不禁,举起就想空垄林卫东,见被林卫东躲开才道“滚,搬架子去!”
“还有你们几个,人家王静早替你们打好早餐了,就是怕你们没吃早餐,不识好人心。”苏桥接着训道。
“不会投毒吧?”刘丰不知道这两天怎么了总是和王静对着干,一边翻袋子一边道。
“你放心,只有三份,忘了你那份。”王静胸口上下起浮瞪眼道。
“你小子吃错药啦,人家公主这么体恤战友,关心群众,你都体会不到,想对抗组织怎么地。”王大磊故意对刘丰道。
王静听完后故意用斜眼看下刘丰,见刘丰看过来,又故意微微扬起下巴,装作小骄傲的样子,苏桥见了都偷偷一笑。
王大磊见刘丰故意甩头不看王静,拍他道还又故意放大声说给王静听“怎么地,还不服气,赶紧干活。”
“两位还有什么吩咐,尽使唤。”王大磊对刘丰说完,回头又对苏桥王静道。
“让死刘丰去搬架子”王静道。
“那就让死林卫东给我们提水。”苏桥笑道。
“公主,我扫地,我平时在家扫的,那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洁白无暇,貌美如花呀!”苏朋有点夸张的竖着一只手比画道。
众人狂吐。
“我去洗橙子。”王大磊。
地方不大,众人就这样一边干活一边聊天。
“,苏桥怎么就你一个人呀,这些事轮不到咱班来做的呀?”刘丰道。
“怎轮不到,交响乐团学校最重视的就是苏桥和大三的欧阳娜了,训练场地,季教授让她们一人选一个负责,而且大提琴,中提琴,大号,小号,长笛,短笛,大鼓的人选都还没出来,选上的首席小提琴手咱们又不认识,自然没人。”王静替苏桥回答道。
“不会吧,让苏桥负责,还最受重视,人家才是学音乐的吧。”刘丰奇道。
不仅刘丰,王大磊,苏朋也不解。
“那是因为苏桥拿过第38界国际大塞二等将的殊荣”王静与有荣焉的道。
“我地乖乖,那苏班长不是有一流职业小提琴水准,这才几岁。”刘丰吃惊道。
这会连林卫东都很意外,林卫东前世大学就是学小提琴的,知道这有多难,小提琴是最难学的乐器,没有之,难学难精,很多人拉一辈子都还是业余水平。
“我是从小就开始学的,练多了自然就精了。”苏桥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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