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的小子们面对面的冲击在一起,杀得难解难分。现在,两个老大终于在战场中间面对面了。罪恶老大一手持战斧,一手持盾牌,而血旗老大则因为操纵战车的缘故,没有携带盾牌,而只是拿了一把大刀,还带着一个很奇怪的手套,看着有点另类。
当然,任何一个小子敢说老大另类,那就等于为自己买好了通向死亡的单程车票。
“口胡!血旗老大,你以为俺今就要扑街吗?俺告诉你,强者一生遇强则强的,你要战那便战!俺今就要把你这个废柴战翻!”
罪恶老大藏在盾牌之后,猛的朝着血旗老大冲撞过去。这是他拿手的招数,只要血旗老大朝侧面躲闪,他就会用斧头发出致命一击。
血旗老大没有躲闪,而是用大刀猛砍向盾牌。不过罪恶老大的盾牌极其厚实,而且并非是那种木头包上金属薄层的次级品,而是全部由金属锻成的纯铁盾,而且周围还加厚加固过了。也只有罪恶老大这样拥有超凡臂力的绿皮欧克才能自如使用这种装备。血旗老大的大刀在盾牌边上开出了一道无关紧要的裂缝,却被罪恶老大撞得立足不稳,向后退去,罪恶老大感到有些奇怪。
不过现在的罪恶老大却没空关系这件事,乘着血旗老大立足不稳的瞬间,他掀开盾牌,如雷霆下击一般,一斧砍向血旗老大的脑袋。
血旗老大的动作敏捷得简直不像个欧克。他向侧面闪开,以惊人的速度避开了罪恶老大势在必得的一击。
罪恶老大再一次依托盾牌撞过来了,因为他觉得这种战术很有效。
阿尔萨斯单手握刀,凝神看着疾冲而来的敌人。罪恶老大全藏在盾牌之后,看起来仿佛如同一座移动的钢铁堡垒一般,完全找不到可以下口的位置。
他们第二次撞在一起。不过这次血旗老大已经有所防备,反而借助撞击的力量向后跳开,拉开了双方的距离。
“你这个屁精养的渣滓,俺要让你见识见识啥米叫做厉害!”罪恶老大第三次冲了上来。
虽然说可以如法炮制的反复避开,并一直这么拖延下去,等待自己的小子胜利后前来帮忙,但是这一次阿尔萨斯不打算这么做。罪恶老大虽然很强,但是比起某个“怪物”而言还差得很远。如果他连这个欧克酋长都打不过,那么他这段时间以来的所有的自我锻炼和修行就毫无意义了。
阿尔萨斯深吸了一口气,稳稳的站在那里,斜举大刀,在罪恶老大撞上来的最后一瞬间向侧面跳开。罪恶老大撞了一个空,他的眼角看到了阿尔萨斯已经闪到了他的侧面。罪恶老大不假思索的一斧头劈了下去。
阿尔萨斯略微下蹲,大刀横过来,挡下了罪恶老大凌空而下的一击。他以大地为依托发力,大刀和斧头的较量此刻和体重无关,而完全取决于双方的臂力。而臂力较量的结果是势均力敌——罪恶老大没能砍下阿尔萨斯的头,阿尔萨斯也没能把斧头崩开。
罪恶老大试图用盾牌移动回来护,然而阿尔萨斯却用难以置信的速度和技巧切进了这个不是空隙的空隙。他一刀斩过,迫使罪恶老大用斧头抵挡。但是罪恶老大这一斧头却挡了一个空,因为这一刀居然没什么力气,完全是虚招。而极恶老大却已经用力过猛,斧头来不及收回了。
阿尔萨斯的眼中闪耀出了猎杀者锐利的目光,接着长刀回手,挥舞出了真正的致命一击。长刀从空门大开的罪恶老大脖子上砍了进去,砍断了气管、食管和血管,乃至颈骨,把罪恶老大半个脖子都砍断了。罪恶老大用绝望和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对手,后退半步。伴随着他颈血狂喷,他的力气也飞速流逝,盾牌和斧头都落到了地上。接着他的整个体也向后摔倒,仰面朝天的倒在地上,呼出了生命最后一口气。
四周的战斗很短时间就尘埃落定。本来罪恶小子在数量上就占着劣势,现在眼看老大战败被杀,他们完全丧失了继续作战的勇气,掉头就跑。少数几个腿短的立刻就步上了老大的后尘。
一个屁精这个时候急匆匆的赶过来,阿尔萨斯认出是一只耳。在刚才两个老大率领着部下来一场对决的时候,一只耳站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远远的看着,直到现在战斗结束后才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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