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殥的正北方——寒泽。
终年严寒,常年大雪,入骨髓,捣脏腑,冻死者无数。
白茫茫的天空中,一座巨大的船漂浮着,上边金碧辉煌、雕纹画路,最高处的船帆上,写着两个大大的字“天庭”。
这就是余风的队伍。
余风准备去不周山看一看,只有那样,他才会安心。
船的最中央处,余风盘坐着,微闭着眼睛,不知在想着什么。
“见过尊者!”
这时,一名身穿紫色蟒袍的青年人走了进来,问候道。
“肖王爷,不必多礼了。”余风微微睁开眼睛,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做好了,很干净,就差蒙蔽天机了。”
“蒙蔽天机——这是不可能的,我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证道境界的,天庭那么多天尊呢——不过,富贵险中求啊——”余风顿了顿,“这件事情之后,要低调。那个天帝坐得太久了,也该下来歇歇了。谋划了这么多年啊——”
“尊者,有人请见!”
余风不动声色,传音道:“你先躲在屏风后面。”
肖王爷点点头,走向了后边的屏风。
来者是一个风尘仆仆的中年男子,见是这个人,余风问道:“抓到了么?”
“没有,被血祖逃走了。”中年男子咬牙切齿,“我等好不容易在薄州发现了血祖行宫,里面正式血祖的残魂,可是谁知道,血祖居然还有得道的境界,配合着阵法,我们折了三个几道境的大能,好不容易将之制服——但是,不知道血祖用什么办法,突然自我兵解,化作一滩血水,我们以为他死了,没想到,没想到我们又感知到他的气息——被他偷袭了。”
“倒是有些手段。接下来呢?”
“我们又是受了重创,不过好在薄州的正道联盟及时支援,我等才将血祖打重创——我提议就地处决。可是,还是被他跑了。他的鲜血消失了,似乎依附在谁身上。我让他们追踪血祖,不知现在进展如何。”
余风良久没有发话,过了几刻钟,余风才缓缓说道:“血祖的事情,由你全权处置——不过,十二年,十二年,我需要看到结果。如何?”
“是!”中年男子迟疑了半响,道。
“好。下去吧。事成之后,许你个监天台总司。”
“谢尊者!”
“下去吧。”
“此人精明能干,可堪一用。”看着中年男子的背影,余风赞赏道。
“不知尊者可否割爱?”肖王爷走出屏风,作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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