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利齿,足有支撑普通房间的利齿那般宽大,即使再尖锐,放大之后也会变得坑坑洼洼。
红色的双眼更像是夕阳,脸部的雾气快速运动着,仿佛随时都能将自己变成另一种状态。
不错,现在这些都在大祭司的面前,不过一米的距离。
恐怖猎手的头部上下撞击,下层坍塌,上层破裂,面前的地穴如同断崖一般,没有人会傻到坠入深渊。
后方的路已经被堵住,无处可逃,好在,希瑞控制着恸哭者,将恐怖猎手拉住。
一道紫色的光线从上方向下蔓延,直至包裹住大祭司的双脚,看到悲痛者(西格的躯干)消失在自己的面前,他才放下心来。
“怎么,来啊,来啊,下次别让我见到你,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今天,和你结下梁子了,你给我记住,此仇不报非君子。”
大祭司放下屏障,竖起中指。
周围的恸哭者瞬间消失,显然,希瑞要比他稍微早一些被传送走。
“草!”
好在光晕已然完成,就在大祭司被吞入他口中的瞬间,消失不见。
恐怖猎手直接撞在堵塞的通道上,吃了个寂寞,他的猎物也随之消失了。
“吼!”
光是这一声巨响,就让整个洞穴的所有平台为之震动,密密麻麻的细纹遍布整个支架,地穴也就此彻底塌陷。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我可能会是你父亲。”
“啧,我的意思是,你之前对大祭司说的那些。”
沐咋咋嘴巴,他其实不太放心把西格交给伊丹,并不是因为伊丹不可信,也不是对他怀疑,更不是担心他遗忘,
毕竟这种事情经历的太多了,每一次出去一堆人,回来就他一个,大多都是陷在遗迹当中了。
“哦,你说那些,只是我的猜测,其实是有一部分和大祭司的想法相同,我对恐怖猎手的了解并不多,但是我觉得,以它的能力,很像是鹰犬。”
“我懂你的意思。”
“对吧,只能说,是特别的狗子,完全没有一个尊敬的样子,哪怕是塔龙,都保持着他那种贵族的感觉,绝不是信徒对神的味道。”
“阴鸷飞蛇,从神的角度来说,它只是一条大一点的蛇而已,理论上脑子不大,只是这一次其他因素太多了,像是恸哭者的黑核,像是巨大的法阵,魔力,还有为成熟的召唤仪式,可能因素太多导致了它的变异。”
沐试图用自己所知解释。
“这只是其中的一种可能,我更怀疑是有人在暗箱操作,塔龙,谁又能证明一定走了?”
伊丹只能这么说,他心中最深的想法自然是对事件本身的怀疑,以及,那位维嘉口中,叫做提普的人。
对于经常冒险的沐而言,坍塌的石块,碎裂的立柱,落下的泥沙,已经成为他日常中的一部分,在逃亡过程中观察周围的场景,只是下意识的反应。
相比之下,经常健身的伊丹就有些吃力了,他能跟上脚步,但是经验还是少了许多。
毕竟每一个人所从事的方向不同,当两者在一起的时候,无论是谁,都会有出色的地方,只是遇到的现实是否擅长而已。
作为侦探,哪见过这样的场景,专业的事,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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