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默再去找王顺才的时候,店铺闭门紧锁。
这算得上是一种异常。
店铺不开,那就没有银子赚。虽然王顺才已经不缺什么银子了,但这毕竟是他的营生,总不会轻易地扔下不管。
萧默站在门前,伸手拉了一下门环,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然而跑到了王顺才家中的时候,迎接他的还是一个被铜锁锁住的大门。
王顺才确实不见了。
虽然已经问过一些话了,但他毕竟是案情的一个证人,在这个时候忽然消失,这背后绝对有着一些萧默不知道但很重要的事情。
遇事不决,萧默觉得还是要找白落问一问。
……
六扇门公署前。
停马,入门,燕子九径直踏了进去。几个捕快见了他这种奇特的打扮,纷纷露出一种奇怪的眼神。
但也都在燕子九亮出了金腰牌之后闭上了嘴。
这些底层的人,每天只是做一些上司派下来的任务而已。所谓“平天下之不平”,所谓六扇门的六个字,对他们来说并不比每个月的六十两银钱来得实在。
金腰牌在他们眼中就是不可触犯的等级。
所以这些捕快也并不会发现燕子九的腰牌上面没有挂绳子。
燕子九就这样一路迎着这些先惊异后敬意的眼神走到了公署内里,直到他站在了白落面前。
“白捕头,别来无恙。”燕子九那独特的嗓音一如既往地让人不舒服,在这深秋时节更是引人发寒。
白落拿的也是金腰牌,只是比燕子九要多一根白绳子。腰牌上的绳子代表着职位的区分,比如青绳负责稽查,红绳负责清剿,而白绳就负责统筹和调度。按照六扇门平日里的规矩,金腰牌便有了细分的称号,燕子九应该称呼白落的姓氏再加上”白束“二字。
可白落姓白,总不能叫“白白束”。
所以燕子九直接以“白捕头”相称,也算是情理之中。
白落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回应道:“燕捕头每日四处查探消息,忙得很,怎么今天有空来找我说话了?”
燕子九脸色不变,冷冷道:“自然是为了办案。”
“哦?不知燕捕头有何进展啊?”白落道。
“徐先生是摘星楼的人。”燕子九道。
白落道:“这我知道。”
燕子九道:“但你在九州评剑之时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白落道:“因为那时我毫不知情。”
“问的就是这个。”燕子九反应迅速,立刻道,“你是何时知晓此事的?”
白落脸色一凝。
“自然是颜大人回到辰都之后。”
燕子九道:“所以,徐先生的身份,其实白捕头要比颜廷知道得更晚?”
白落脸色依旧有些凝重,赞同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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