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源市。
滴嘟滴嘟。刺耳的警鸣声在道路上响起。警车停在一栋公寓前,警员们拉起了警戒线,周围围观的群众都好奇的看着。从车上走下一个国字脸,脸上面无表情,像块木头似的就差写着生人勿近。一双黑色的眼睛里透着犀利的光芒,让人无法和他直视。
“朱队长,您来了。”门口前的一个警员见到他连忙上前领着他往公寓里走去。
“情况怎样?”朱长林问道。
“还是您自己看吧。死相简单无法直视,太恐怖了!”警员顿时脸色发白,浑身打了个冷颤,答道。朱长林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两人来到三楼的的一个房间里,门口站着警员,朱长林直接进去,屋里侦查员正在侦查现场。
“什么情况?”朱长林打量着房间问道。
“苏海,男,35岁,单身。于早上07:50分被下班回来的同租的宿友发现死在床上。根据尸体僵硬情况来看,死了八个小时左右。”
“死者的死因主要是心脏被挖而死,而且是一击致命。脖子背后和胸口都有一些抓痕,而且案发的时候还曾发生过X行为。”侦查员见到他来了,打开记录答道。并把记录递交给他。
朱长林接过记录一边看着,一边观察着整个房间的布局。
房间不是很大,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和一面镜子,离窗户也就几步的距离。
此时,床上画着一个人形图案,床边的地上除了血迹,还有一个被打碎的杯子,衣物被丢的满地都是,却都是男性的衣服。
“怎么地上就只有死者的衣服?不是说他有过那什么运动吗?怎么会没有女性的衣服?”朱长林把记录本还给侦查员,问道。
“这也是我感到非常疑惑的一点。在现场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现在其他人都在附近的五十米内搜索犯罪嫌疑人的衣服。”侦查回答道。
“扩大范围,二百米。”朱长林想了想,说道。这时电话响了,拿出手机接通,一听脸色一沉,说:“好,马上到。”对侦查员道:“你继续调查,回头把记录送到办公室,我得先走了。”说完匆忙离开。
“怎么了?”见他匆忙的样子,侦查员疑惑不解,。
“又发现一起同样的事件!”朱长林的声音远远传来。
“又发现一起?”侦查员听了脸色也是难看起来,“看来最近都没得休息了。”
另一边,同样是一栋居民楼上。一间房间里,另一队侦查员正在勘查现场。
“死者卢和瑞,男,29岁,单身,独居。死因心脏被挖,流血而亡。死前有过X行为。”
“没有其他伤口?”左民安看着记录,问道。侦查员摇头说:“没有。”
“老左,”匆忙赶来的朱长林进来就要问话,但看到沙发上尸体的惨状便知道是什么情况了。脸色凝重的说道:“老左,我们有麻烦了,大麻烦!”
“什么意思?”左民安疑惑的看着他问道。朱长林将自己看到的同样的事件告诉他,左民安听了也脸色凝重。
“你说凶手会不会不是人?”左民安突然间灵光一闪,猜测的说道。
“老左,别整这些没用的,小心误导了方向。”朱长林白了他一眼,说:“我们可都是在红旗下长大的,怎么可以相信这些迷信。”
“那你怎么解释这次的事?你也看到了,现场没有任何人或者东西离开过的痕迹。而且,心脏那么大一个东西总要有个冷藏箱吧?但是现场找不到任何不属于现场的东西的痕迹。”左民安将自己发现的调查了一遍,又道:“结合你刚才说的那个,你觉得有哪个人能够同时在两人地方作案而不被发现?”
“那也不能说不是人干的。就不能有同伙吗?”朱长林摇头说道。虽然他心里也充满了疑惑,但作为一名在红旗下长大的人,还是警员他根本就不相信那些鬼神之说。
“我们先回去再说吧。”左民安也没有和他争论,向现场外走去。朱长林点了点头跟在后面离开。
两人下了一楼,外面已经站满了围观的居民。在人群前一位大妈正一边大哭一边喊着:“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样没了啊!让我以后怎么活啊!”
“怎么了?”两人走上去,询问旁边警戒的警员。
“这位阿姨她是死者妈妈,也是她报警的。”警员答道。
“阿姨,您是怎么知道您儿子死了的?”朱长林扶起大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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