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膳房的管事回道“是工部尚书,顾大人。”纽力克吉闻言恍然大悟,他心想“这些人还真是有手段,我以为他们能给寡人送些美女或者奇珍异宝,没想到却是一帮厨师!看来寡人的心思已经被他们摸透了!”纽力克吉虽然颇为震怒,但是他将怒火压了压,和颜悦色的说道“难得顾爱卿的这一片孝心!今天寡人高兴,将在场的每位,赏银十两,御膳房每人赏银五十两!”
到了晚上,回宫之后,纽力克吉将白天的经过给史小云讲述了一遍。史小云闻言也颇感意外,夫妻二人经过商议以后,便决定开始下手。
话说被压到大牢中的工部侍郎,听说皇后收了重礼,还颇为高兴,可是十几天后,依然不见释放自己,因此十分的焦急,开始坐卧不安。他初进大牢的时候,并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在他看来,自己的确买了一些残次的木料,以次充好,但那都是受了上面的指使,依然会有人替他挡驾。就算事情败露,自会有朝中大员出面解围,自己很快就可以出去,因此他每天哼着小曲躺在大牢中。可是时间久了,此事似乎并没有按照他的设想发展。因此他渐渐开始慌张了。
直到这一天,这位工部侍郎被人从大牢中提了出来,刚一抬头他便发现,坐在上面的居然都三法司的长官。他们便一个个气势汹汹,似乎并不是为了那几根木头。因此被吓得瑟瑟发抖。
僵持了好一会儿,刑部尚书一拍惊堂木,冷冷的问道“跪在台下的人,可是嫌犯工部侍郎梁贯如吗?”梁侍郎闻言急忙说道“小人正是梁贯如,不知几位大人,因为何事提审本人?”
刑部尚书冷冷的笑了一声说道“现在陛下想为一个前朝的官吏平反,我们听说你在大华国时曾在刑部谋事,是审理他的当事人之一,因此我们想听听来龙去脉。”梁侍郎闻言十分疑惑的问道“不知几位大人问的,是前朝的哪位官员,我在前朝官职低微,知之不多。”
刑部尚书哼的一声问道“有个叫赵春的,官拜都师之职,后来冤死在师尊庙前。你可知道此事?”梁侍郎闻言说道“关于此事我有所耳闻,但仅仅是听说而已。”刑部尚书冷笑道“那就把你的有所耳闻都写出来,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你若交不出来,就让你知道知道我们刑部大牢的厉害!”说着便命人将此人押入了一个房间之内。
进了屋内,梁侍郎还是有些摸不到头脑,他不知道为何要让他写这些东西。于是便在屋内背着手转圈。
就在此时,王士真来到房门外,他见梁侍郎一字未写,于是问道“梁大人因何一字不写啊?”梁贯如急忙上前大发牢骚道“那赵春是前朝的都师,几年前陛下就已经给他平过反了,怎么还要平反啊?”王士真冷冷的看了看,喋喋不休的梁贯如,然后慢慢的说道“我有一事要提醒梁大人,此事不可透露出去。”梁贯如听出来话中有话,于是急忙凑上去说道“王大人有话尽管说,我绝不会随意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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