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出现数个身影,正朝这里飞奔而来,他们身上的盔甲在奔跑中晃动,发出沉重的声响。
是教廷的骑士!
他们同样被那个男人的呼喊声所吸引而来。
阿克斯心中顿时一慌,但又很快冷静下来。
十字远征军的大部队早已经离开了伊马尔,这几个骑士只不过是留下来打扫战场。
阿克斯看了看怀中的婴儿,轻轻的抚摸了他的脸蛋,然后毅然拔出腰间的长剑。
他无需慌什么,教挺骑士素来是那样的不堪,他一个人就可以打好几个。
他已经压抑了一个晚上,看透了这些人的暴行,他不想再当懦夫,他想为这些在战争中死去的无辜者报仇。
早在两百年前,欧洲各国就已经制定过规则,在战争中不可再像过去一样进行屠城这样的令人愤慨的暴行。
作为规则的制定者,他们却破坏了他们所制定的规则。
“睡吧!”阿克斯将婴儿安置在他那匹马的马背上,“我会帮你的家人报仇的!”
阿克斯从马背上解下盾牌,手持重剑,气势汹汹,向着那队骑士冲了过去。
他将压抑了一个夜晚的所有情绪都释放出来,像一头饥饿的草原雄狮冲向一群猎物,令的那一群骑士都被吓了一跳,顿时竟手足无措。
“哼!”阿克斯冷哼一声。
手中重剑携带无穷之势,狠狠地劈在了前排的一个骑士的脖颈处,巨大的力量,直接将护颈的盔甲砸得破裂,以至于那骑士的脖子直接被砍断。
好大一个头颅,这这样掉在地上,血液直涌。
后排的骑士这时候也反应过来,立马用长枪长剑刺向阿克斯。
但全都被阿克斯用盾牌挡下。
可这时候阿克斯却发现这一队骑士竟足足有十五人之多。
这已经超出了他能力范围之内了。
阿克斯有些慌张,被一个教廷的骑士抓住了漏洞,一枪刺在他肩膀的盔甲上。
出乎他意料的是,那枪竟穿透了他精铁打造的盔甲,刺穿他的皮肤,但却也没能再更进一步。
那个骑士抽回长枪,阿克斯的伤口处却没有流出一丝血。
盔甲被刺穿的地方正向四周弥漫出了冰霜。
冷!
这是此刻阿斯克心中唯一的感觉。
有一股寒流,从长枪刺穿的伤口处钻进了他的身体,在他的身体内四处冲撞。
他的伤口被冰冻了,所以没有能流出血液。
此刻的他嘴唇也被冻得青紫色,身体更是逐渐变得僵硬。
阿克斯内心十分恐惧。
这实在是太过诡异了,这是超越凡人的力量,他只有在那些神话传说中才听到过这样的能力,却没想到这竟然是真的。
那个拿着长枪的骑士,又一次刺了过来,这一次角度更加刁钻,刺向了他的左腿。
如果又被刺中,他估计就会直接失去行动能力,那样他会将被杀死的。
他的眼角撇了撇身后远处的马匹,一个弱小的生命,正还等着他去守护。
他不想死,他为自己刚才的莽撞有些懊恼,因为他死了那个婴儿也会被杀死,他们不会留下他的。
阿克斯挺着逐渐僵硬的身体,猛地向后退,总算是躲过了那一枪。
这时他终于看到了那个骑士的全貌,他身上的盔甲不同于其他教廷骑士的铁盔甲,泛着银光,与他一样也雕琢着复杂的纹络,那似乎是某种身份象征。
身体的僵硬,让阿克斯很难能够招架骑士们的攻击,在连续抵挡了几次骑士的攻击后,他最终被砍翻在地。
那个手持长枪的骑士,并没有再出手,阿克斯知道如果他再出手,自己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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