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时间里,欧阳杰哪都没去,一直都是在家里好好的修养,毕竟这么多天,也确实太累了,休息的同时,也会进行修炼。
但是他不管如何努力,每次等到体内气凝聚到最鼎盛的时候,体内都会感觉到一阵阵的悸动,那一股钻心的疼痛感再次袭来。
每一次都会感觉到,体内的气总是有些流通不畅,而被打回原形,也不仅一次的感叹,没有一个好的师父教导到底有多么的难。
面对这种情况,他是全然不知情的,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合适的人去问一下。
直到第三天,一大清早的慕容颜雪就已经来到了他门口敲门,欧阳杰突然转念一想,慕容春老爷子似乎有点深藏不露,肯定不是表面上的这么简单,倒不如去问问他。
打定主意之后,便是打前去,但是最后还是被慕容颜雪拉着,在城里逛了一大圈,现在欧阳杰的名气,在不夜城里也算是威名远扬,一路上不停的有人跟他打招呼。
最后实在没办法,跟慕容颜雪商量过后,二人选择回到慕容医馆,正好也可以让慕容春解决一下自己心里的疑问。
当他回到慕容医馆的时候,忍不住皱了皱眉,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
慕容春看到他进门,说道:“你先稍坐片刻,等老头子我把这几个病人诊完之后,在做计较。”
欧阳杰也不着急,坐在内堂,一坐就是三个小时,与慕容颜雪相谈甚欢。
慕容春走进来之后,脸色异常的郑重,对着慕容颜雪说道:“颜雪,你先出去把医馆关了,今天提前打烊了。”
慕容颜雪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大太阳还挂在天边,有些疑问,问道:“现在?现在关门是不是……”
“让你关你就关了,不要多问,我与欧阳将军有要事要办。”慕容春的语气也是变得格外的严厉,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
慕容颜雪也是看到自己的爷爷突如其来的庄重,没有再说什么。
“慕容老爷子,您这是……”欧阳杰有些疑惑,问道。
慕容春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老头子我观你的气息已经达到了临界点,偶尔还会有不自觉的外放,周身的气不断的溢出,但是又迟迟不做突破,想必是自身体内出了问题,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感觉到你的身体有些不同寻常,今天我就帮你解决掉这一股不同寻常,日后对你的修行有帮助。”
欧阳杰闻言,大喜,惊喜的说道:“真的么老爷子?您竟然还懂这个?不瞒您说,我最近尝试过很多次想要突破,但是体内总感觉有一道无法穿过的屏障阻碍,触碰到之后,全身都会觉得一阵阵的刺痛。”
慕容春吹了吹胡子,说道:“什么叫竟然还懂这个?真当老头子我神医的名号是白叫的不成?”
“你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体内经脉堵塞。经脉可分为正经和奇经两类。正经有十二,即手足三阴经和手足三阳经,合称“十二经脉”,是气血运行的主要通道。”
“奇经有八条,即督、任、冲、带、阴跷、阳跷、阴维、阳维,合称“奇经八脉”,有统率、联络和调节十二经脉的作用。”
“你正经和奇经全部堵塞,自然会出现如此症状,常人就算会堵塞经脉,也不会堵塞的如此完整,你可倒好,尽数堵塞,就算不影响正常生活,对你的修行也会造成大大的困扰,如今你应该能够清楚的认识。”
欧阳杰听的有些云里雾里,但是大概听懂了,简单的一句话,就是自己体内经脉堵塞,才会造成突破屏障受阻的情况。点了点头,而后问道:“老爷子,您是从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慕容春摸着自己的胡须,坐在凳子上,说道:“从第一次给你医治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出来了,如果连这个都看不出来,我趁早关门算了。”
“只是那个时候,你身受重伤,强行打通的话,你断然会送了性命。而且,那个时候不知道你的人品如何,不能轻易的帮你打通。如今,虽然不知道你的为人,但是也大概的了解了。而且,看在颜雪的面子上,我也不能坐视不理。”
欧阳杰也不计较太多,慕容春的担心也是不无道理,他也完全可以理解,随后说道:“老爷子,那我们现在赶紧开始吧!”
慕容春挥了挥手,拒绝道:“不急不急,不知道将军会不会喝酒?”
欧阳杰有些愕然,这关键时刻,为什么要问喝酒这回事呢?不过该说不说,他好像还从来没有喝过酒,老实回答道:“不会,从小到大,还没碰过酒这东西。”
“那就好办了。”慕容春的话语让欧阳杰有些摸不着头脑,瞧得他那一无所有的表情,慕容春解释道:“打通经脉的过程,是一个非常煎熬的过程,而且会很疼很疼,怕你不能忍受,我又不想在你身上浪费麻醉药,倒不如让你喝醉了,趁着酒力来充当麻药,以后你也会知道,这酒,可是好东西,嘿嘿嘿。”
欧阳杰有些翻白眼,这神医,未免有些太儿戏了吧?
但是话说到这里,也不在多说,四处张望着找酒喝,一边找还一边嘀咕:“我酒呢?这也没酒啊!上哪去喝?”
慕容春看着他这幅模样,有些哑然失笑,从怀中摸出一枚金色的戒指,对着桌子一指,顿时飞出一个约摸一尺高的酒坛子,说道:“不是没酒,是美酒,这一坛子,有五斤,你就喝吧,我去给你拿碗去。”
欧阳杰把心一横,反正是要喝,索性一次性喝个够,说道:“不用这么麻烦,对坛吞!”说完之后,抱着酒坛子沌沌沌开始豪饮。
“好酒!”一声呼喊,抹了抹嘴,看着那喝了有五分之一的酒,欧阳杰赞叹道。
慕容春眼神一亮,问道:“你也懂酒?”
“不懂,反正我知道挺辣的,辣酒就是好酒。”欧阳杰摇了摇头,回答道。
慕容春撇了撇嘴,有些无奈,不懂酒还说的跟真的一样。
“慕容老爷子,您别拿四只眼睛瞪着我,有点……嗝……有点恐怖。”
慕容春看着欧阳杰那有些迷迷糊糊的样子,笑着点了点头,让他躺在床上,拿着漏斗,再次给他灌了有四分之一左右,直到最后坛子里只剩下约摸三斤,才罢手。
又等了一会儿,等到酒劲差不多上来之后,叫道:“颜雪,帮我把我的全套银针拿过来。”
慕容颜雪走进来,提着一个大箱子,慕容春拿着被包裹着的银针,将欧阳杰的上衣褪去,开始在他的各个穴道扎针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