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他漆黑的眸子,静静的瞅着我。我用平淡的眼神,回望着他。
那天,我那么挣扎着,让他去找泽绎,可他的行动,让我明白,我太天真了。
我忘记了,他是一个男人。一个喜欢我的男人,我竟然会天真的以为,他会为我追泽绎回来。
他也有他的私心,他的自尊和他的骄傲。
“泽绎在哪里?”我看着他,用嘶哑的声音轻声问道。
他没有立即回答,只是过了会儿才说道:“你现在还在恢复,不要理会别的东西。”
“你把报纸拿来给我看看。”我平静的瞅着他,之前刚醒时我就看到桌面上有一份报纸,但后来被洋洋收了起来,她以为我不知道。
景泽绘皱了皱眉,但看到我坚持的眼神,只好无奈的将报纸递给我。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再一次上了头版,而且标题异常醒目。
《Sn惨遭女友劈腿,纯情女竟是红颜祸水?》
下面,附着几张我们在酒吧的照片,虽然灯光很昏暗,但可以明显的看出来,泽绘和泽绎共同站在台上,那种剑拔弩张的样子。
还有一张,是景泽绘在台上弹琴的时候,报纸上对这个表白是极具渲染,将其讲得惊天地动鬼神,然后深表对泽绎的同情。
与此同时,上面还各种空穴来风的说我和泽绎两人的矛盾其实早就有了,更让我气愤的是,上面说我和景泽绘早就有一腿,说得我一直都像个地下偷情党一般不堪入目。
我越看,心里便越是气愤,对泽绎的担心也就更甚。
“不要看了。”景泽绘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报纸,毫不犹豫的将它蹂躏成碎片,“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他的言语中多了丝丝的警告。
我无所谓,反正现在我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他们怎么写我都没关系,但我担心泽绎。
他,到底在哪里?
现在我在病房的保护中,可他呢?他是公众人物,受到的伤害一定会比我大得多。拨他的手机,却一直都处于关机状态,而打开电视,上面虽然对这个事件的报道纷纷扰扰,可却没有哪个媒体有说,泽绎现在的消息。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当我第N次拨他的电话,回答我的还是那么一句冰冷的女声,我终于忍不住了,想要下床出去。
“你去哪?”一直寸步不离我的泽绘见我起身,马上走了过来。
“我要去找泽绎。”
“你现在还在住院。”他拦在我面前,巨大的阴影笼罩在我的头上。
我抬起头,倔强的看着他:“我要去找泽绎。”
“你先把自己照顾好。”
“我要去找泽绎。”我用手一推,插在手上的点滴被我这么一扯,竟然活生生的被拉了下来,我痛得吸气,景泽绘紧张的握住我的手,紧张的说:“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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