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武魁哪见过如此浩荡阵势。
放眼望去整个岚山上千道士如朝圣一般。
道士们齐齐跪拜,一身长袍,头戴白色莲花道观,身背一口宝剑。
道服颜色不一,自西向东依次是赤青金白墨也正如跟前五老道道服颜色吻合,仿佛自分五派。
清风徐徐青衣翩翩,朗目疏眉英姿焕发,正值儿郎意气风发时。
“使不得啊,使不得啊!这是为何?”徐武魁惊呼道,额头急得直冒冷汗。他急忙附身搀扶跟前下跪的其中一老道,老道貌似已入花甲之年,可徐武魁搀扶时却诧异至极,老道身子骨格外硬朗。
“娃娃,我看见你就心生欢喜。”青衣老道仰首直视徐武魁脸上满脸嬉笑,白发朱颜,嘴角如顽童般裂开,齿如齐贝。
“娃娃,明日就随我练武,我将我那千年内力和揽月御剑之术统统传授给你!”身旁金衣老道也匆匆开口。
“御剑之术算个屁!跟我!武魁啊,我那玄铁青炉里藏了不少仙丹,别说千年内力了,万年百万年,你要多少我有多少!”白衣老道也开口激动言道,口沫横飞。
“武魁天生火象,万里无一,不是事先说好我来带的吗!?”赤字老道白眉窜得老高,气急败坏地一脚踢翻金衣老道,两手猛提住青衣白衣老道道服领口,与其怒目而视,转身又满脸和蔼慈祥地看向徐武魁嬉笑道,“武魁啊,你跟我,我玩火的,呸,我修炼火术,与这赤炼剑完全契合!”
“哎哟哎哟,老哥老哥使不得,弟子们都看着呢,切莫动粗!”青衣白衣金衣齐齐开口,两眼汪汪,充满无辜。
墨衣老道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见如此形势,自知争抢不过,于是好言相劝道:“赤兄,在万千弟子此举未免有失大雅,快快松开,青白二兄都快被你勒断气了去!”
“放他娘的狗屁,今天谁跟我抢我爱徒,我就把他牙全部打掉,胡子都给他拔光,七窍流血爹娘不认!”墨衣老道话音刚落,赤衣老道就怒喝道,脖子上青筋毕露。
“粗…鄙…之之…言!”白衣老道被勒得通气不顺说话也只能一字一顿。
“怎么…就就…成你…爱徒…了?”青衣老道被勒得满脸都已紫红却依旧不想把徐武魁想让。
“赤兄,快快松手,快看!青兄已经气血不顺了!”金衣老道捂着方才挨踢的屁股急忙说道。
“老青,你服不服?”赤衣老道右手又加大力度。
“青兄说不出话了,白眼都翻了!快松手赤兄,你松手青兄肯定服气!”墨衣老道开口。
赤字老道缓缓松开右手,青衣老道伏地。剧烈咳嗽,边咳边骂:
“服,咳咳,我他娘的真服你了!咳…咳…,世上怎会有如此蛮横不讲理之人!”
“老白,你服不服!?”赤衣老道又转身对左手边白衣老道怒问道。
“服服服,我服,赤兄要人我还能不给吗,你说是不是,嘿嘿嘿。”白衣老道瞧了下青衣老道下场太过凄惨,再犟下去也会颜面尽失,于是嬉笑言道忽改方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不屈模样。
徐武魁更是满脑空白不知如何是好,但心里也难免想要发笑,这五老道峨冠博带一表非凡,表面儒雅大气,心智却像儿童般顽皮。
陈柏峰早就在旁笑弯了腰,手扶住徐武魁肩膀依旧笑个不停。
徐武魁借此空放眼环视了下岚山,只粗略看去,就被这气派景象震得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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