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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绍秋当真逼了眼,可没等一会儿便觉得额头湿凉一片,他猛地睁眼,便瞧见晚七憋着笑瞧着他。傅绍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做什么呢!”
晚七隐忍不住了,捂着嘴笑了起来,这会儿傅绍秋才瞧见她手上那支沾了墨水的笔,忙的跑到铜镜前一瞧,只见自己的额头乌黑一片,画着六条猫胡须。
傅绍秋向来便是极其注意自己的容貌的,现下被涂抹成这样,怒气中夹杂着些无奈,“林晚七,你倒是不乖巧的很!”
晚七瞧着他画着胡须瞪目的样子真真是好笑,“如何?不、不觉得好笑么?”
“好笑,你这小丫头!”傅绍秋大步上前来,还没等晚七躲闪便伸手夺过了她手中的毛笔,一下子搂住她,将她抱紧了,“倒是给你画上几笔才好!”
“好了好了我与你玩笑罢了。”晚七是女子,自然拗不过他的力气,连忙求饶道。
“还真当我没脾气了。”傅绍秋想着这几天处处顺着她,她倒仍是谁人勿近的样子,让他心里不快的很。现在还敢来戏耍她,说着便扣着她的头,在她眉间仔细点了一笔,倒是活像一颗美人痣。
傅绍秋放了她,把铜镜拿到她跟前,“瞧瞧,给你画的多美。”
晚七也不敢胡乱擦掉,只怕那墨水染开来,她皱着眉瞧着铜镜里的自己,倒是不像她画傅绍秋那般丑,一点恰到好处,平添了一份光彩。
即使是这般,她还是瘪了瘪嘴,“丑死了。”
“你可仔细瞧瞧,谁丑。”傅绍秋一手点在她额头上,“倒是不知道你也这般皮。过来。”
傅绍秋走到了桌前,将桌上的纸抚了平,“那便我来帮你画。”
晚七上前坐在了椅子上,难得笑得双眼微弯,“若是画丑了,我可不饶你。”
傅绍秋低声笑着,却已看着纸下了笔。
正值屋外的春鸟啼叫着,有几丝风吹进屋子卷起了她的发丝与衣角。竟是如此一人,着实美艳的傅绍秋心猿意马,沉香缓缓地燃着,袅袅青烟从香炉中蔓延着,到让人犯起困来,正是此刻这般好光景,却被毛手毛脚的宏鸣闯了进来,“少,少爷……”
傅绍秋满心不悦地瞪了他一眼,“什么事?”
“二少奶奶。”宏鸣欲要说之际,见晚七转过头瞧了他一眼,他急忙打了个招呼,便也不晓得下面的话还不该说,“少爷,是,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快说。不说快滚。”傅绍秋极其春花秋月的人,被宏鸣恼了气氛不说,还在这儿婆婆妈妈的耽搁时间。
宏鸣急得很,向晚七哈了哈腰,也顾不得许多,“是是,是姑娘出事了,说是桃源回来的时候失了足,从山腰滚了下来。现在大夫过去瞧了。”
傅绍秋一听,方才的柔情一点都不剩了,一支毛笔扔在画了一半的画卷上,“你不早说!婆婆妈妈的,快,备车!”
“少爷,您头上,头上还画着花……”宏鸣一把拦住欲要夺门而出的傅绍秋,指着他的额头,想笑又不敢笑。
傅绍秋这才想起来,内心忽地一跳,看向晚七之时才发现她又回到那幅清冷的模样瞧着自己。傅绍秋登时心里一阵烦乱,扯过宏鸣拿上来的手巾就逃一般出去了。
宏鸣瞧了眼皱着眉头的晚七,怕是自己说的惹了她不快,忙喊道,“二少奶奶好生休息着,小的先下去了。”
“怎么会这么不仔细,我养你做什么用……”傅绍秋气急败坏地对着宏鸣边走边踢的,没几步就出了他们的院子。
晚七瞧着桌上那幅画了一半的图,想起宏鸣方才说的话,八九不离十又是傅绍秋养在外面的女子,瞧他那紧张的样子,到如同天要塌了一般。
“凤儿,凤儿!”晚七起了身,心里毛躁得很,凤儿很少听见自家小姐这般有脾气的喊她,忙跑进去,“二少奶奶……”
“去,把这画扔了。”晚七将那桌案上的纸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上,兀自又拿出了另一张,提笔无需思索便开始下手。
凤儿见她皱着眉头心思很不好,也不敢多说忙拿了废纸便去处理了。
晚七画完春景图时,已经过了午膳的点了,她推辞了胃口不佳,李氏便让凤儿给她做了一些清淡的。
“二少奶奶,您好歹吃一口,这粥清淡得很。”凤儿将粥又热了一番端到晚七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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