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淡淡的茶香，昊天面含微笑坐到桌子旁边。
端起茶杯细品一口，口齿生香让昊天心神畅通，原本的一丝郁结之气瞬间消散。
“多谢娘娘开导。”
对于平心娘娘利用这先天灵茶开解自己心中郁结，昊天心中甚是感谢。
“小事而已，只不过你怎么会惹得哪位如此疯狂？”
平心娘娘好奇地问道，毕竟刚才混沌震动实在是让洪荒大神们感到惊讶。
昊天看着平心娘娘好奇地目光，只能露出一丝苦笑。
女娲慈悲祥和洪荒众所周知，此番自己前往女娲洞天之后，女娲娘娘震怒，导致混沌震荡。
不要说平心娘娘好奇，在昊天看来几乎感知到混沌震荡的所有大神都在好奇。
“些许小事而已，娘娘不必在意。”
昊天开口说道，他可不敢把女娲正处在道心选择的情况说出来。毕竟这个情况涉及到女娲的修行，在这洪荒之中每个修士的修行情况可都是修士最大的秘密。
听着昊天的回答，平心娘娘玩味的看着昊天，眼神之中的好奇更加浓郁。
与昊天结识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昊天对一件事情如此讳莫如深。
两人目光对视，昊天尴尬的端起茶杯再一次品茶，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
“算了，只不过是好奇而已，你既然不愿意说，本宫也不再过多询问。”
平心娘娘收回目光，端起茶杯品了一口，然后目光朝着功德大殿外看去。
“本宫真的没有想到你这个弟子会坚持这么长的时间。”
昊天的目光也是朝着子鼠看去，他承认自己收这两个弟子的时候，心中是带着功利的想法，只不过这两个弟子带给他的惊讶太多了。
敖甲坚持留在人族，甚至已经做出决定将会在后面的一段时间与人族共进退。
子鼠枯坐六道轮回无数载，最后甚至甘愿原神进入六道轮回，寻找他自己的那一丝机缘。
“对于他们两个小家伙，朕确实充满亏欠。”
心中思绪流转，所有的念头汇聚在心头，这一句话自然而然的从昊天口中说出。
“不，你是一个好老师，你教了他们修道的根本。”
平心娘娘笑着说道，看着子鼠的目光中充满赞赏。
在平心娘娘的目光中，这洪荒中的修士几乎都是平庸之辈，就算是三教之中也就玄都、多宝和云霄能够进入平心娘娘的法眼。
“娘娘秒赞了，其实平庸一点对于他们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毕竟在这洪荒之中万灵争渡，又有几位能够渡过彼岸。”
昊天说着，脸上也是露出怅然之色，毕竟洪荒就算是他也只是距离彼岸近一点而已。
“你说的也对，就像本宫也不知道脚下的彼岸是否真实。”
平心娘娘平静说道，但言语之中的无力感却深深触动着此时的昊天。
一时之间两人在这雄伟的功德大殿之中陷入沉默，两人的目光都是注视着眼前的杯中清茶。
功德大殿之外，一道道灵魂不断的进入六道轮回，一道灵魂来到六道轮回前突然停下脚步，目光朝着一旁枯坐的子鼠看去。
一丝丝玄妙的气息从灵魂上散发出来，灵魂身后的灵魂穿过这个灵魂直接进入六道轮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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