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说清楚！”玄通皱眉问道。
孔老鬼挠着脑袋，苦兮兮地道：“其实我也知道的不多，我是民国三年的时候不小心掉进这鬼地方的，因为太饿不小心误食鸢魂草，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在这里生活的时间也不长，太华宗的事情我也是听说的，据说就是因为惹怒了森罗域目前的三位妖王而被群起而过之，最后导致灭门的。”
“三个妖王，是哪三个？”
我从玄通的语气中听出了凝重，也不由被牵动起神经，认真地听了起来。
孔老鬼面露难色，吞吞吐吐地解释道：“说是三大妖王，但我目前也只知道两个而已。”
“那你就先说那两个！”我见他磨叽，一瞪眼恐吓道。
“是是是，我说！”孔老鬼一哆嗦，连忙道：“我知道的那两个，一个是树妖，一个是蛇妖。这片林子西面的大荒地就是那只蛇妖的地盘，他掌管着那边的一个域点，听说自己还控制了一批普通人时常为他进贡。”
“你说的这条蛇妖是不是一条白蛇？”我挑眉问道。
孔老鬼闻言，点了点头。
我与玄通对视一眼，明白了孔老鬼所说的就是那条白蛟了。
“那么另一只树妖呢？”我继续问道。
“另一只树妖自称为姥姥，本体是棵槐树，这片林子包括往东一块很大的地方都是姥姥的地盘。她实力很强，而且手底下养了许多鬼兵，这块区域里的精怪大多都不敢忤逆她的意思。”孔老鬼说着，又小声地补充道：“姥姥是这森罗域里很活跃的大妖怪，森罗域这个名字也是她第一个叫出来的。”
听完他的话，我脸色怪异，对陈杰笑道：“这妖怪还敢自称姥姥，难道她以为自己是在拍倩女幽魂嘛？”
“可不是嘛，我一听到树妖自称姥姥就想到了，师傅你跟我想的一样啊。”
孔老鬼不知道倩女幽魂是什么，乖乖地没有插嘴。
玄通则是不一样，他怪异地瞥了我和陈杰一眼，问道：“你们这应该有个兰若寺的地方吧？”
“是呀，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孔老鬼丝毫没有察觉出玄通神色的不对劲，补充道：“兰若寺比太华宗的年代还要早很多。”
我和陈杰听到这些，脸上的笑容齐齐僵住了。
玄通见我们两个人的神色，难得地吭嗤嗤地笑出了声。
“我以前从我师傅那就曾听说过这个小世界有着一个兰若寺，传的是小乘佛法的道，不过在明朝初年时就没落了。”玄通对我们两人解释起来：“外界许多的神鬼故事都是有原型的，那个流传甚广的倩女幽魂，原型恐怕就是以这件事情重新描述的。不过一个是故事，一个是现实，写这个故事的人为了让人铭记，才将故事改得更加凄婉而已，现实绝对比故事要残酷很多。”
陈杰闻言，第一个跳了出来，气呼呼地道：“我才不信呢！这肯定是个巧合！”
我也是认同地耸耸肩，坚决站在了陈杰一边。
在我的印象中，倩女幽魂永远就是那个倩女幽魂，是无可取代的，至于这个小世界中的历史，那就如陈杰所说的，只是巧合而已。
对此，玄通也没有做过多的纠缠。
转头继续对孔老鬼问道：“你对这个小世界了解得还是挺多的，告诉我你是从哪儿知道这些的。”
“从别人那听来的……”
“谁那？”
“就、就是……就是在酆都的酒馆里听来的。”孔老鬼又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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