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风忍不住竟动手扇了婉儿一耳光:“沐风从不打女人,这巴掌是替汐儿打的!你知道汐儿在心里有多羡慕你吗?她虽然是嫡出,可她得到了什么?兄长和母亲因她而死,她因此而自责不已。父亲却因此视他为仇人。谁关心过她在小苑的生活?你看到她羸弱的身躯了吗?她是活该的吗?你是她姐姐,同父异母的亲姐姐。她敬你爱你,你却憎她弃她甚至还害死了她。你良心何在啊?啊!从此,你最好舔干净自己肮脏的爪子,收敛着。好好享受你的嫔妃生活,不要有任何异动。因为,我会为了给汐儿报仇而疯狂的抓你的把柄。好自为之!”
说完沐风毫不回头的走了,走得那么毅然决然,走得那么肝肠寸断。
看着沐风远去的背影,她终于深刻的明白,他们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哪怕是她抛下一切荣华富贵。
婉儿此时竟有了鱼死网破,玉石俱焚的念头。两行热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
“你以为你抓住我的把柄就行了吗?你以为你已经把每个人都看明白了吗?靳沐风,说白了你就是个有眼无珠的瞎子。在我眼里你就是个被利用的跳梁小丑,一个分不清是非的傻子!”婉儿说完后竟发现假山后有身影在晃动,顿时便呆住了。既而就是狼狈的苍茫得落荒而逃。
沐风觉得婉儿似乎在表达一个什么,可她究竟要说什么呢?沐风始终不得而知。
沐王府里,心兰眼见悠然在王府大摇大摆走着,心里尤其不是滋味。
“原本以为支开所有的下人就能让那几个在院墙外鬼鬼祟祟,图谋不轨之人好下手,真不知道是群什么人,竟然还能让她安然无恙的回来。”心兰抱怨道。
“夫人,有个消息杏儿今日从丫鬟们那里听来,也不知可不可信。”杏儿心里忐忑。
“什么消息,吞吞吐吐的,说与本夫人听听!”心兰不耐烦道。
“女婢听丫鬟们说,昨日给她把脉的大夫怀疑悠然公主并不是处子之身了,看来她也并不是完全的安然无恙。”杏儿说。
“哦?竟有此事?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毕竟她被掳走了那么久,谁敢肯定期间什么事都没发生呢?我们现在就去一探究竟!走,杏儿!”心兰的脸上顿时就绽开了笑容,心里可美了。
杏儿终于找来了夫人说的守宫砂。
可沐风却在此时回来了。
忧心忡忡的他好像并没打算向身边的人抱怨,只是一心想替汐儿报仇的他似乎又有了一丝眷恋。
“参见王爷!”
“起来吧!你们主仆二人这是要去哪儿?心兰你看起来兴致似乎还不错!何事如此开心说来与本王听听。”沐风半路遇到心兰,忽然想起昨天的事来,想问问为何昨日幽竹苑的戒备会如此松懈。
“哪有什么开心事啊,不过是因为今日天气极好的缘故罢了。王爷您事务繁忙,心兰就先告退了。”心兰庆幸自己在沐风出现之前已经竟守宫砂藏于袖中,急忙离开。
沐风却在此时想起早上悠然说的话来。他是不是真的该刮刮胡子了呢?
“易寒!马上派人安插在五华宫,监视贤妃的一举一动。她跟谁有来往,做过什么,通通都来告诉本王。本王就不信抓不住一丝丝的把柄。”沐风眼里闪烁着复仇的光芒。如今她自己亲口承认,沐风反倒落得轻松。
“是!爷,有件事,昨日边邻太子在易寒不便说。”易寒顿了顿,说:“昨日易寒之所以会救驾来迟是因为我错把一个蒙面人当做是劫走公主的歹人,那个人竟是畏罪潜逃的……倚琴。”易寒想起那张面目全非的脸简直心有余悸。
“哦?是否是轻纱遮面,一拢淡绿色綄裙,手持利剑?”沐风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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