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垂死的敌人也有可能随时会反咬一口,所谓困兽犹斗便是如此,更何况从来没有轻轻松松就拍死敌人的事情,有时候是步步为营的蚕食;有时候是小心翼翼的布局;有时候是提心吊胆的赌博,总之如果你看到一个人伸出手指简简单单的摁死了另一个人,那么要么你只看到了表象,要么压根儿就不是势均力敌的敌对关系,而是不在一个高度的拍苍蝇罢了”
——《肖恩语录》
“我觉得这都是事先做好的东西,幻象之类的”白老两张嘴皮子一上一下一翻就要把事情拉向完全不同的方向,“不愧是王都来的,这种卑鄙小手段耍的很熟练嘛,但这里是北疆界,不是你那个肮脏的思想可以横行的地方”
“白老这么说过分了啊!”半矮人当仁不让的站出来,“王都这么说也是帝国的中心,你这样说话恐怕会招至些不好的事情呀!“
“哼,我就是说了那又怎么样?!”白老似乎毫不在乎一样,“再说就算是大漠风这样的小组织,那也是有名有姓的势力,很多人都称他们为义贼,你们对他们进行严刑拷打,逼供构陷,就不怕逼起北疆界民众的不满么?“
“势力?你称呼像大漠风这样的东西为势力?”说话的不是半矮人或者斯力普瑞城主,而是一直显得曲高和寡的一个瘦长大剑客,明明长得并不壮实,但是背上背的大剑却比一般的巨剑还要宽大,“且不说他们的行为到底义不义,杀人放火和拦路打劫可说不上义贼的举动,就说他们的这大猫小猫三两只的也敢称一方势力?”这位巨剑瘦汉的真实身份是北疆界声明远播的北剑阁的几位掌剑使之一,算是北剑阁能够当家做主的人,而北剑阁却是一个庞然大物,属于翻个身都能让北疆界风雨飘摇的巨人,“如果这种三脚猫的团伙也敢挟持民愿,那我们北剑阁今天就敢造反了!”不愧是耍大剑的,这话说的不知道该是叫胆大包天呢,还是那个叫铿锵有力,总之吓得很多人巴不得自己耳朵聋了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白老急忙解释,倒不是说有多忌惮和害怕,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实在不宜正面冲突,万一树敌只会让境遇越发糟糕“只是说......”
“好了白老,您不用急着解释,相信剑使大人也就是这么一说,并没有误会您的意思”呵呵的笑着,一直摇摆不定的中年贵族开腔了,“不过这件事情的基调应该还是比较清晰的吧?其他的不去说,就今天刑狱使过堂的时候那种目中无人的嚣张态度恐怕就很不妥了,毕竟是官面上找人过来问话,怎么样说也是在过堂,搞得好像自己第一天王老子第二的样子,那将咱们大家的面子往哪里搁嘛”
“不是......我们这是......”眼见事情的倾向向着不可控的方向滑落,老人家的后辈有些急了,冲冲的站出来想要挽回局面,“不能......那......”
然而他说话并没有人理,连向他看一眼的人都没有,大家在白老阴沉的脸色和刑狱使绝望的表情中七嘴八舌的讨论案情,完全没有想要询问当事人的意思,就要把整件事情的基调给确定下来,也同样会让刑狱使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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