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叛逆,这是傻不拉叽。”丁存笑讥笑道。
“现在早就不流行酷黄毛了,铅笔黑和课本白还不错,我建议你可以尝试下龟壳绿,挺时尚的,满大街都是。”钱重说道。
“这是什么?”路思远拿起一块粗糙坚硬的纸片问道。
“金刚牌耐磨铁砂手纸,天有不测风云人有三急六难,生命多厄祸福难定,我得时刻准备着。”唐天让说道。
“你这手纸可够硬核的,就不怕受伤吗?”钱重问道。
“才不会,小时候挨过……练过,小时候练过,受得住,其他纸怕搽不干净,用不完的铁砂纸我还可以用来磨脚后跟上的死皮和老茧。”唐天让说道。
“行,只要你开心就好。”钱重点点头。
“对了,还有一个与我形影不离陪伴多年的多功能水果刀。”唐天让说道。
“啥子玩意?”钱重瞧了瞧那黑漆漆的小刀问道。
“就是一把强力弹簧刀,刀柄是中空的,里面藏着一块打火石,一圈鱼线,两个鱼钩和一点食物调味粉……”唐天让介绍道。
“哥知道你酷爱四处旅行,这么着?你今晚上是打算带着哥几个玩野外生存的小游戏?”钱重问道。
“以防万一嘛,我跟你说,这刀超神奇,装了括机能把刀刃射出去……”唐天让对着钱重晃了晃。
“你先把刀放下,你晃得我眼晕!我告诉你,没有万一,咱陪你找到东西就走,绝不做过多的停留,我跟言肃说了,叫他跟我留着门,我明天早晨还要去食堂吃大大的肉包子呢。”钱重说道。
“你们啊,还是经历太少……我耗费千年修为占卜过,铅笔倒立不倒,直尺忽然折断,此乃大凶之兆啊,不得不做些准备……”唐天让说道。
“哪里听来的段子,是不是脱掉凶兆还会遇到人生的两个大波,你一个大男人,有个屁的大凶之兆。”钱重鄙视的说道。
“就是,咱们大老爷们只穿内裤,内酷不惧凶兆,怕个球毛。”丁存笑傲然说道。
“我今晚沐浴更衣拜大帝等天亮,在阴暗潮湿的教室角落点燃一盘劣质蚊烟香,驱走蝇营狗苟,驱走私心杂念,驱走跑来看热闹的打屁虫和偷油婆……那些一圈圈盘旋曲折的蚊香亮着微弱的红光,将蚊蝇诱惑过去,又用毒烟冷漠的杀死,就像女孩子一样,先用甜美的笑容把你的魂儿骗走,等你鼓起勇气向她表白时,她却板起脸说你是个好人……”唐天让说道。
“这方面,你倒是有经验。”钱重点点头。
“还要等多久啊,这鬼地方好多蚊子,我的血都快被吸干了。”丁存笑抬起手臂说道,上面布满了小红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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