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是你自己没准备好,都说了要穿专项作业鞋:橡胶捅捅鞋,走到那里捅到哪里。我喊了半天虫子也不见他人来,只好自己动手挖,从旁边的烂木头堆里抽了块板子把铅块周围泥土积雪铲出来,慢慢的把整个铅块挖了出来,我把铅块翻过来一看差点没被吓尿裤子,只见一个六七岁左右的小孩被那铅块包裹着,只露出大半个脑袋和一只小手出来,身体其他部分已完去和铅块熔在一起了,那孩子的眼角还有汩汩血水不断流出来,我心中大骇再也顾不得挖什么铅块了,拔腿就跑,结果越是着急越是出差子,刚走出一步脚就踩进雪窟窿里陷在那里拔不出来了,也不知道踩着什么东西被卡住了,而身旁那边残壁断亘被卷着雪的大风一刮径直朝我身上压下来,屋顶的木头椽子一根根落下,我只得拿手撑住墙壁不让它倒下来,而那近在咫尺的小孩突然睁开了眼睛,朝我咧嘴一笑,那笑容要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我的手像灌了铅一般有千斤重,又酸又麻快要断了,那扇巨大的墙壁随时会压在我的身上,我咬紧牙关将挎着的书包扯下来,那书包上有我妈亲手锈的平安纹,我把它丢在小孩头上盖住那诡异的笑容。说来也奇怪,这时我脚下一松,卡住的脚拔了出来,我赶紧拔腿就跑,不要命的跑回了家。”钱重说道。
“这事我怎么不知道?我还觉得奇怪,怎么后来你再没提做脸盆的事了。”丁存笑说道。
“住口!你这个见利忘义背信弃义的家伙,这事告诉了你又有什么用,不过是徒增笑料罢了。”钱重说道。
“哈哈!哈哈哈!胆小鬼!”丁存笑干笑几声。
“那后来呢?”路思远好奇的问道。
“我脚上被卡住的那里有个被人手用力握过的青紫指印,过了许久才消失。我把这事告诉了我妈,后来警察署派人去找,却什么也没找到,只把我丢在雪地里的书包给捡了回来。不过听人说,着火的那天,附近确实有户人家的小孩走失了,说是玩躲猫猫捉迷藏,结果再没回家,很有可能是在印刷厂里迷路了。”钱重说道。
“那被铅块裹住的小孩上哪里去了呢?”唐天让吓得吃起手来。
“可能被那些走江湖的捡走了,把小孩连同铅块一起熔化了做脸盆,别人一用脸盆洗脸就会听到小孩子的惨笑声:耳朵眼没干净,好多耳屎……”钱重说着拿着蜡烛诡异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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