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牛?这家伙看似大大咧咧,其实心机深重,未必能如你所愿啊……你有把握做到?”唐天让吐出几片瓜子壳来。
“我自然有办法,我跟他啊……嘿嘿,可是老熟人了……”钱重讳莫如深的笑了笑。
“这可是一步险棋……”唐天让想了想说道。
“险棋出妙局……你不了解白牛,他天生适合做这个,对方不招惹我就算了,要是真来了,胖爷我会奉陪到底让他尽兴。”钱重冷笑起来,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胖胖的脸蛋上还有一对人畜无害的小酒窝。
“唐天刈身边有唐天虎,唐天豹,还有白烬,你可得好好谋划下。”唐天让皱眉问道。
“很快他就没有这些人了,让大牛过去盘盘道,先谋局后谋略,顺势而为谋后而动,会有收获的。”钱重伸伸胳膊说道。
“胖哥高瞻远瞩深谋远虑果然不同凡响,分外妖娆,实在厉害。”唐天让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你这用词欠妥当的马屁拍在我身上,叫人很不舒服的说,俨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钱重说道。
“那改天请你吃个早饭怎么样?”唐天让问道。
“这倒是个极好的主意,真的,顶呱呱。”钱重笑了起来。
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春风轻柔的吹拂着,学校旁边的机械厂早已废弃多年,平时很少有人进来,入夜后这里更是一片沉寂。机械厂内有一座水泥修建的高塔,曾经是用来为机械厂供水系统增加水压的,此时孤零零的矗立在荒凉破败的厂房后面。
钱重走到水塔前,推开虚掩着的木门走进水塔里,水塔是中空的,内壁上嵌着用钢筋简易焊接的铁梯,铁梯锈蚀的十分厉害,看上不并不牢靠,攀爬的时候甚至会有轻微的晃动,胆小的人根本不敢尝试攀爬,钱重却并不在乎,他手脚并用不一会就爬到塔顶,站在塔顶能十分清楚的看到一中的校园,此时已是晚自习时间,操场上没有学生,只有些住在附近的居民围着煤渣跑道慢慢悠悠的散步。
“我将舌头伸出去,四周却一片空荡……”钱重半边身子靠在水塔顶端边缘围着的铁栏杆,看着下面寂静的厂区自言自语念道。
“你叫我上来,就是听这个?”一个黑影瓮声瓮气的问道。
“你这人就是庸俗,俗不可耐。”钱重摇头笑道。
“别总是讲这些夸奖人的话,我挺不好意思的。”白牛咧着嘴走了过来。
“哎……”钱重扶额有些无语。
“废话少说,牛爷很忙的,到底什么事情?”白牛问道。
“计划需要提前了。”钱重郑重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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