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你看过独臂刀客这个电影吗?”唐天让问道。
“没看过,没名气的片子我一般不看的。”钱重说道。
“我也没看过,但我会像独臂刀客捏蚂蚁般把你捏死。”唐天让说道。
“独臂刀客不应该是用刀的吗?”钱重问道。
“你又没看过,你怎么知道他是用刀的。”唐天让说道。
“刀客刀客,肯定是用刀的,用剑的话不就是剑客了吗。”钱重说道。
“那用手叫什么?”唐天让笑着问道。
“撸客。”钱重诡异的笑道。
“切……”唐天让鄙夷的翘了翘嘴角,不再与钱重废话,他来到一处路口,神色凝重的捏着骰子,感觉手心里全是汗。一边是尚未开发的无主之地,千里黄沙遍地是黄金,一边是钱重与丁存笑重兵把守的高楼大厦,没走一步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是天堂还是地狱?唐天让拿着骰子在手上吹了吹扔了出去!
“歹势啦歹势啦!天公疼憨人,憨人有憨福。”最终唐天让走向了无主之地,他喜笑颜开的蹦起来,擦了擦汗心有余悸的说道:“那时候,我已经走过了黄泉路穿过了鬼门关,上了奈何桥喝下了十八碗孟婆汤,还吃了两碗蛋炒饭,但内心深处还有一点清明神识没有消散,我想起家庭作业没写完,想起了我的小散散,浑身打了个冷战清醒过来。当时的情况万分危急不容多想,但我从小就智勇双全爱憎分明,处事不惊遇事不慌。我脱下了貂皮外套和貂皮鞋子,跟着脱下了貂皮帽子和貂皮围巾,然后脱下了貂皮手套和貂皮袜子,再然后脱下了貂皮罩衣和貂皮罩裤,又脱下了貂皮夹衣和貂皮秋裤,最后脱下了貂皮肚兜和貂皮***……赤裸着全身从桥上跳下游过了忘川河,回到了人世间。”
“你这个人大热天穿这么多动物皮,你不捂得慌吗,不怕生痧菲子吗?”丁存笑看着唐天让从眼皮底子下溜走了心里很不高兴,皱着眉头问道。
“不怕呀,我每天洗完澡都要打痱子粉的。”唐天让说道。
“你就不怕环保人士抗议你吗,穿这么多皮草在身上,你知道这里面有多少老鼠的血和泪吗?千千万万的老鼠妈妈正在老鼠洞里,用它漆黑的眼睛殷切的看着远方,忧心忡忡的等待着自己的孩子回来吃饭。”钱重说道。
“什么老鼠?我这是貂皮,算了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唐天让郁闷的说道。
“那阴曹地府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去的,幽冥鬼门关,十人去九不还。既然都到核心区域中心地带了,还回来干什么,每天和阎王小鬼喝喝酒吹吹牛,骚扰下女鬼,跟着牛头马面玩玩斗地主,随着黑白无常耍耍炸金花,逍遥自在不是挺好的吗?”钱重问道。
“嘿嘿,哪里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哦。古话讲的好,阎王易斗小鬼难缠,这女鬼就更不好应付,哪怕是衣带渐宽为伊憔悴,依旧难以满足她无尽无止的欲望。都是些红粉骷髅白骨皮肉,专门吸人精血坏人道行。”唐天让摇头说道。
“我即将走上肥猫的康庄大道,你们却还在鼓楼大街衣衫褴褛的说废话,哈哈哈!”丁存笑笑道。
“胖子,这些陷阱机关对你来说都是小儿科,跟着哥走这边啊,去菠萝滴海大道的都是叫花子。”唐天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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