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个鸡!谁臭啊,那么早我哪知道和你是一条战线的。大家都藏在云山雾海中不露声色看这三千世界分崩离析,我不过是那无尽苦海里一条随波逐流自生自灭的孤舟,沉浮不由自主生死不受控制,躲不过天劫渡不到彼岸,还不是秉着雁过拔毛的精神能捞就捞,勤俭持家节约为本。”唐天让叼着一根草说道。
“我好像知道怎么玩了。”路思远说道。
“虫子你刚刚这手牌不是这样出的,这么多单牌居然还想着关大家的春天,就像一个八十斤的人去挑两百斤的担子,不被压扁才怪呢?”钱重说道。
“蚂蚁还能举起比自己重的东西呢,我凭啥不能有自己的梦想。”丁存笑不服气的说道。
“可那些蚂蚁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它们甚至看不到来年的雪……”钱重叹息道。
“做人要知足才能长乐,你还想怎么样,夜夜做新郎天天中彩票?人心不足蛇吞相,疼痛难忍的巨蛇最终会吞掉你,就如无尽的欲望吞噬你的灵魂一般。像我们这些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就应该随波逐流自甘堕落,恍惚度日混吃等死,邀上三五好友喝点小酒打点小牌,要是哪里发生车祸火灾有人跳楼,赶紧不要命的跑去看热闹,如果有什么原配和小三在街头扭打扯头发扒衣服的就更加刺激了,努力挤进围观人群中把脖子伸得长长的,像鸭子一般被无形的手捏住了往上提着,最后得了一身的慢性病,死在家里的床上,留下一具肥大的尸体,被人用吊车吊出门,拿卡车运到火葬场火化,装在加大号的黄花梨骨灰盒里,结束平凡而漫长的一生。”唐天让也劝道。
“我偏要争一争,打红尖不想打春天,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丁存笑说道。
“我们终究不能摆脱自身固有的局限性,有时候就得顺应天命,逆天行事看似强大却违背自然规律。正所谓人在厕所边,不得不低头,一个人的尿点再高也不可能高过自己的头顶,这是经过无数仁人义士的亲身实践反复操作过的,即便是强如白牛这样霸道蛮横强悍粗暴的上古修士,在墙上创下的最高记录也未超过他的身高。可你却不信邪一定要逆天而行,结果尿了一身……”钱重叹息道。
“我只不过想避开纷争不休战火不止的人间,躲在这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牌局中,求得片刻安宁做个幸福之人,这样的要求过分吗?”丁存笑气愤的问道。
“自然过分,我们不过想要老师少布置些作业,少搞点随堂测试,而你痴心妄想想做个幸福的人,呵呵,恕我性格耿直出口成脏,你这是简直是癞子蛤蟆想吃天鹅肉,还要吃果木碳烤到八分熟加了孜然粉跟胡椒面,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三十三天外还有那装修奢华的紫霄宫,还谈什么先有骚猪后有天反向抽烟日神仙,真是可笑之极!”唐天让摇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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