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让你先上台展示奖杯,虫子同学拿好橘子做准备,说重要的,真实发生的,不要给自己加戏。”钱重一锤定音的说道,对于这种戏精加杠精,一定要着重强调下。
于是唐天让把昨天的遭遇大致说了一下,语气平缓用词简单,如同一篇干巴巴的小学生春游日记。
“一个是白家大小姐,一个唐家大少爷,孤男寡女深山老林,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我总觉得应该顺理成章的发生点既恶俗又狗血的情节才对。你们这种小学生出游的篇章,实在不符合你淫荡风骚的气质。”钱重摸着下巴沉吟道。
“哼!你这种才子佳人少爷小姐的狗血剧情早就过时了,现在流行美女配野兽,伪娘配人妖,女装大佬配大雕萌妹,不腐不舒服斯基配姐不拉稀莫维奇。”唐天让哼了一声,他当然知道钱重说的是什么,可偏偏两人的关系很尴尬,她白散不是他的童养媳,更不是他的玩物,她是如此精致的瓷娃娃,一碰就会碎,所以他只想小心的维护这份薄如纸脆如冰的纯真。
“天让,你又挨打了吧?”丁存笑看看唐天让头上的形状各异大小不一的包包说道。
“在家唐一龙,出门唐小怂。”钱重轻笑道。
“在学校也怂,怂成狗。”丁存笑说道。
“哼哼,我唐天让就是这样一个性格独特的人,对方越是强大我就越是怂,但嘴皮子上决不能认输!”唐天让摸摸脑袋,龇牙咧嘴的说道。
“呵呵。”丁存笑笑了笑。
“有什么好笑的,哎,不过你们毕竟只是高中生,哪里会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爱,爱情就像是一颗裹着糖的毒药,只要尝过就再难割舍,我的计划是先和她结婚,忍受几年,等我们第一个孩子出生后,看在孩子的份上,她会对我好一点……而来世,我愿化为她屋前的一株树,在自己最美的年华里,用身上最好的木头制成一只铅笔,在她面前用尽全部心血写下一个爱字。”唐天让摇头晃脑的说道。
“然后她发现写错了,拿橡皮檫擦掉,重新写了一个丑字。”丁存笑毫不留情的说道。
“别油了,轮到你了。”钱重说道,丁存笑的则更加简答:开局去捡柴,情节全靠猜,一夜无话后,早晨才回来。
“你就不能再稍微详细一点,用点形容词感叹词助动词什么的,连标点符号都是那么少。”唐天让说道。
“还要怎么详细,都说了是出去捡柴,掉进地洞里,说了一晚的话,然后睡着了,第二天早晨才爬出来。难道叫我们再掉进去一次给你们演示一遍?”丁存笑恼火的说道。
“难道不是惊天地泣鬼神大战三百回合最后两人力竭不济才一起滚落进洞里去的吗?”钱重自行脑补道。
“你想怎么无端猜测那是你的事情,反正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丁存笑说道。
“这情节让我们这些吃雪糕吃冰棍群众完全不能接受啊,我买了二十斤牛肉三口袋土豆租了一台农用手扶拖拉机大清早进城来,你就给我说这个?说好的狗血剧情呢,没有医院抱错了孩子二十年拥抱在一起痛哭流泪至亲相认的场景吗,没有腹黑总裁浪荡公子脚踏五只船最后摔死在溜冰场被野狗把内脏吃掉的故事吗,没有撕心裂肺寻死觅活的婚外黄昏多角不伦同性之恋吗,没有原配与小三当街扭打抓头发扯破衣服露出小乳鸽的蒙太奇画面吗,没有十几个彪形大汉冲进街边廉价钟点房捉奸在床男女主角全身赤裸瑟瑟发抖高喊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的马赛克镜头吗?”唐天让失望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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