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寂静的天空闪动着奇异的流光,明媚的阳光穿过云层四射下来,细小的绒花被风吹散,在夏日蒸腾的热气中熏得找不到方向,一朵朵漂浮在空中,四面八方的草丛中伏着无数的小虫,发出阵阵嗡鸣声,好像也在分享着他们的胜利,一切生长于天地之间的生命,都如此美好热烈,欣欣向荣朝气蓬勃。
欢聚的人群已走散,唐天让他们还坐在操场边兴致勃勃地谈论着结束的比赛。
“胖子,你打进的那个球还不错。”唐天让丢过来一瓶水说道。
“不错?你居然用这种普通的词语来形容,简直就是犯罪。那个球真是空前绝后惊世骇俗……”钱重用胸部接住水瓶,膝盖轻轻一磕顺势用手接住,扭开盖子灌了几口。
“胖子,你再说下去小心把那个叽叽歪歪的夏佳文招来。”丁存笑边换鞋子边说道。
“虫子,你今天是怎么啦?一副力不从心的样子。下半场没见你怎么跑动补位,没吃饱饭?”唐天让问道。
“都怪那个变态的连暮。”丁存笑没好气的说道。
“怎么了,和他打架了?”钱重问道。
“哎,比打架还累。”丁存笑把早晨和连暮赛跑的事说了出来。
“可以嘛,有勇有谋,你无耻的模样很有几分我当年的风采,哈哈哈……”钱重拍拍丁存笑的肩膀笑道。
“难怪,我见那连暮在场上梦游几十分钟后被换了下去。干得漂亮,对情敌的怜悯,就是对爱情的犯罪……”唐天让点了点头。
“小黑,你没事吧。想不到对方这么卑劣,一直在找你下手。”钱重问躺在地上的路思远。
“不碍事,只是破了个口子,还好你提醒的及时,我也有所防备。”路思远勉强笑了笑。
“这口子有点深啊,恢复的不好以后可能会有块小伤疤,天气也热起来了,当心别发炎灌脓,沾水洗澡的时候注意点。”钱重蹲下来揭开纱布,帮他换了下药。
“我们把青春中最宝贵的光阴都奉献给了这所学校,可这所学校却给了我们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唐天让满面忧伤的说道。
“什么田忌赛马,亏他们想得出来。”钱重冷笑道。
“还好他们没招惹白牛,不然可就没这么轻松了。”丁存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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