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我们只是很普通的同学好伐!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风逐云说道。
“就是,我们只是很偶然的在食堂吃饭时遇到,很偶然的在放学回家的路上遇到……人的一生会有无数偶然,我们只是比较集中而已。”丁存笑也解释道。
“是是是……县城那么小早晚会遇到,可以理解的。所以求求你们,行行好发发善心吧,也不知道那个叫铁针的家伙,是男是女是美是丑,万一我落到坏人手里,被卖到尼加拉瓜去了怎么办?”夏佳文说道。
“放心,卖那么远收不回成本,顶多是卖到初中部,让那些寂寞难耐初入人世的小学妹蹂躏一番,大难不死必有艳福。”丁存笑翻翻眼皮说道。
“大家好歹也是同学一场,你们怎么就忍心,眼睁睁的看着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少年踏入火坑被人糟蹋了吗?小鸟仔倒在了猎人的枪下,可它妈妈却毫不知情,还在窝里等着孩子回去吃饭;我的母亲也站在家门口,望着远方的路焦急等待:早就下课了饭菜都凉了,也该回来了呀……”夏佳文说着从漆黑的眼睛里硬生生挤出了半颗晶莹的泪珠来。
在我面前装可怜?这种演技别说唐天让了,就连小黑都能吊打你,胖子更是甩你几条大街。丁存笑斜着眼睛静静的看他表演。
“要不然我们陪他去看看吧,反正也不远。”倒是风逐云看他可怜,起了恻隐之心。
“我无所谓,不过我对采访什么的,可是一窍不通。”丁存笑耸耸肩说道。
“只要你们跟我去一趟就行了,在我身边壮壮胆。”夏佳文见两人愿意去,赶紧说道。
“那就去看看吧,尽量快点,我们还没吃饭的。”丁存笑说道,他把修好的钢笔收进口袋里,而那支雕花刻字的钢笔需要花费时间,只能晚点来取了。
“虫子,你家以前住这边吧。”几人走进了青石街,风逐云打量着老街两边的建筑问道。
“嗯,小时候跟着父母亲就住在这里,他们搬走后我就寄宿了,老屋一直锁着没人住。这条街上多是些窨子屋吊脚楼,听胖子说以前用作酒楼,茶肆,烟馆,青楼,各路跑船客商、阔少、汉子都会来这放松,寻花问柳眠花宿柳。”丁存笑介绍道。
“你一定很羡慕他们的生活吧。”风逐云似笑非笑的看看他。
“没有,完全没有,我是带着批判的眼光去看待他们糜烂陈腐的生活。”丁存笑赶紧摆手道。
三人按照地址来到青石街中的一户窨子屋前,门口有尊布满青苔的石雕小兽,锈迹斑斑的铁皮门紧锁着,夏佳文上去敲了敲无人应答。
“既然人不在家,那就算了呗,难道你还想翻墙越户窃玉偷香啊。”丁存笑说道。
“小妹妹,你知道这附近有个叫铁针的人吗?”夏佳文有点不死心,他走到不远处,一个留着娃娃头的女童正蹲在地上看蚂蚁打架。
“你找小森森奏什莫,娥就是小森森。”小女童约莫十一二岁,一张脸蛋清秀可爱,她睁着大眼睛奶声奶气的问道。
“是针,你这倒霉孩子怎么针森不分啊,汉语拼音学过没有,阿波车的一二副哥懂不懂?”夏佳文问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