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烧得不轻,去医院看了没有,最好是打点消炎针。”钱重说道。
“人家才不要打针,人家要吃胖哥儿家里过期了的宝塔糖药丸,咳咳咳……”
“我觉得这家伙大概已经把脑子烧坏了,得嘞,直接埋了吧,省的四处散布病毒祸害其他人,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我去给找个风水先生看块好坟地。”丁存笑说道。
“他唐家的祖坟就在柏林镇,风水好得很,不然怎么会出怎么个百年难遇的祸害精。”钱重说道。
“人家都生病了,你们俩居然没点同情心,还在这编排人家。”唐天让说道。
“那你就去看医生啊!”钱重说道。
“我才不要!我最痛恨的就是那些惟命是从满嘴谎言的伪君子,记得有一年学校组织打预防针,有个看上去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穿着白大褂的叔叔,拿着玻璃注射器笑眯眯的对我说,小朋友,打针一点都不疼的。我那时年幼无知少不更事,不知世道沧桑人心险恶,信以为真真的认为打针不疼,于是傻乎乎的点点头卷起袖子露出粗壮结实的小胳膊,满不在乎的说,我不怕打针,我是勇敢的小男生。结果一针打下去差点没把我的尿疼出来,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转了好多圈跑完一千八百米后终于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正应了那句古话:男儿有泪不轻流,只因未到打针时……”唐天让回首着不堪回首的往事。
“还能一本正经的在这里胡说八道,看来病得不是很严重。”丁存笑点点头说道。
“也就剩舌头的功能还算正常了。”钱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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