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家里是没什么意见的。”白散挣了挣没挣脱,只好红着脸点点头,像一只害羞的小母鸡。
“哪天我去你家吃个饭?”唐天让慢悠悠问道。
“你想去吃饭就是呗,脚长在你身上,又没有谁拦着。”白散说道。
“我去了可能就不走了,你给我开个铺,我会常住。”唐天让笑道。
“我家狗窝还空着,你爱睡就睡。”白散白了他一眼。
“我睡不惯狗窝,湿气太重容易得风湿病,我要睡被窝,香喷喷的被窝。”唐天让勾勾手说道。
“嘁,你还蛮讲究的嘛。”白散说道。
“那当然,我可是唐家大少爷呢……”唐天让说道。
“喂!你们两个快点!主人家到前面带路啊!”钱重回头喊道。
“来了来了!”唐天让这才放开白散走上前去,白散则掩饰性的揽了揽被风吹乱的头发。
真是奇怪!白散怎么像只含羞的鹌鹑?这里面有我不知道的阴谋啊。钱重有些吃惊的看着两个神色可疑的人,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天让,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吗?”路思远倒没注意这些细节,抬着脑袋好奇的东看看西看看,一楼进门是间很大的客厅,通过高大明净的落地窗能看见外面的风景,草灰色的窗幔被细绳系在两边的挂钩上,木质地板被擦的光亮,能映出浅浅的人影来,那些深红的硬木家具一看就知道不便宜。
“我以前在这住过很长一段时间,最近在大宅里魔怔了,搬出来住几天透透气。”唐天让介绍道。
“我就觉得你这段时间不太对劲,废话里总还带着点私货,怎么想着搬出来住了。”钱重低声问道。
“烟波里水浪激荡,雨雾中风云再起……我三叔控制的生意越来越大,他跟我爸的矛盾越来越激烈了,他在觊觎佩花执事的位置,暗中派人搞事。”唐天让看看钱重淡淡说道。
“出来住也好,只要别弄出更大的事端来。”钱重点点头劝慰道,这种家族内部的斗争每天都在进行,不是他能操心得了的。
“这也是我爸担心的,所以他才会把白棱召到我身边来。有时候我也在怀疑,事情是不是悄悄发生了变化,一些如涟漪般的微波被风推成巨浪一样的残忍与可怕,而我们,就这样被无声的黑暗渐渐吞没,消失不见。”唐天让苦笑道。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及时告诉我,风家这边我也是能帮你想想办法的。”钱重说道。
“不说这些了,你们今天来也是我的客人。今天爸妈不在家,大家嗨起来,嗨起来!嘟嘟嘟……”唐天让说着掏出一个卷纸喇叭用力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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