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的一个年轻人,前途无量大有作为,可惜就这样活生生的被贫嘴给糟蹋了,我是看在眼中疼在心里。”风静林颇为惋惜的说道。
“没办法呀,年轻气盛韶华时光,最美好也最易犯错,为了生活,我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白打卦,常在河边走就是不湿鞋。”钱重得意的笑道。
“看来这些词语,天生就是为你服务的。”风静林淡淡说道。
“那是自然,要是没有我,这些词语只能一直待在字典里,被人忘记。”钱重说道。
“三秋堂还在?”风静林与钱重走近机械厂,他回顾四周,这里的时间仿佛静止了下来,一切模样都与他离开时一样,那些废弃生锈的机器依旧被淹没在草丛中,日晒雨淋无人问津,那些破败残旧的红砖厂房依然沐浴在秋日阳光下,古朴独特的建筑风格展示出它们的年代感。
“听说你要回来,我和陶陶把三秋堂打扫了下。”钱重摸了摸口袋,掏出钥匙来说道。
“你和陶陶?”风静林在门前站住脚,有些惊讶的问道。
“嗯,弄了一下午。”钱重瓮声瓮气的上前去开锁。
“小散呢?”风静林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她这段时间不怎么舒服,生病了。”钱重低着头忙着开锁,许久不开,锁眼有些生锈了。
“这几年,在她身上也发生很多事情吧。”风静林看着钱重的背影问道。
“她,和唐家的大公子订婚了。”钱重回过头来,看看他说道。
“看来传闻是真的,哎……这里,也只有这房子没变,还是一副随时要倒塌的样子。”风静林叹了口气,却没再多问什么。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风静林走了进去,里面的布置还与他当年离开时一样,只是丁存笑使用的电脑被警察搬走了,桌子上有些空荡荡的。而他以前曾经住过的房间,还是老样子,墙壁上糊着的报纸早已发黄,上面还残留着一道道模糊不清深浅不一的水渍,他伸手去摸了摸那些曾经用过的物品,仔细的寻找着岁月留下的痕迹,淡金色的太阳光,透过高处的小窗投射进来,在那一束束光线中,能见着许多细小的粉尘,在空气中随意的飘荡着,没有目的,没有方向。
“干净吧,跟新装修过一样,完全可以拎包入住。”钱重说道。
“知我者,胖胖也,不过,我的记忆中,你好像没这么勤快过,难道为了我,你会改变自己?”风静林点点头说道。
“知我者,木头也,主力自然是陶陶,我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钱重摊摊手说道。
“你这份绵薄之力就让我很感动了,陶陶人呢。”风静林看看铺的整洁的床单问道。
“女主角自然不能这么随随便便就登场吧,需要找些想我这样身材违法长相超标的群众演员做个铺垫,烘托下气氛,制造点悬念。”钱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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