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寝室?你不是说学校早就订好的,不可能换吗?”钱重诧异的问道。
“为什么要换寝室,我们来自四面八方天南地北,聚在一起就是缘分,这是上天注定的,怎么可以随便更改?难道是我们做的不够好,你不满意?”水乘舟问道。
“不是你们不好,是我无福享受啊!”花漫天睁着通红的双眼叹气道。
“你是不是受不了阿海打鼾?我昨夜也听到了,没事的,习惯就好了。”钱重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算了……一个呼噜声震天响,一个磨牙咯吱咯吱像在咬冰糖,还有个梦游下床来数桌子腿凳子腿的……苍天啊!我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啊!救命啊!”花漫天哭丧着脸说道。
“有那么夸张吗,阿海的呼噜声我好像也听到了,有些像我在家里睡觉时隐隐听到的火车路过声。”钱重说道。
“其实是隐隐啊,他的呼噜声到底有多响,你只有亲耳所闻才能真正被震撼,我昨晚甚至怀疑自己睡在火车的铁轨上,每隔三十秒钟就会有列装满煤渣的重型货车呼啸而来,从我脑袋上直接碾过去,我现在都还脑仁疼……”花漫天揉着太阳穴痛苦的说道。
“没事的,大不了以后趁阿海睡着了给他戴上一副铁嚼子;水水梦游也没什么声音,你睡着后就察觉不到了,不过寝室的管制刀具还是要收起来,万一他梦游到西瓜熟了的情节就不太好了;至于我磨牙嘛,只要还是没吃饱的缘故,以后我多备些零食在床上,尽量不空腹睡觉……”钱重说道。
“在床上放零食?那不是睡了吃吃了睡,难怪你要叫胖子,古人诚不欺我。”花漫天说道。
“哟,捡到一只完整的袜子,你们先走,我找找看,它的孪生兄弟是不是在附近。”水乘舟在路边的灌木上发现一只挂住的袜子,兴奋的说道。
“呃,酷毙了……”钱重扬了扬手说道。
“水水这家伙表现出强烈怪异的情感有时真的吓到我了,总是沉迷研究毫无生命体征的物质,又极为在意桌子和凳子的距离,还有他那些瓶瓶罐罐里装着的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玩意,在这荒郊野外他居然要帮捡到的袜子寻找亲兄弟,我们还是不要等他了,赶紧走吧。”花漫天说道。
“有道理。”钱重点点头表示赞同。
钱重与花漫天夹杂在缓慢的大部队中间,保持着合适的速度,钱重高中时虽未跑过长跑,但经常踢球,知道这种大运动量的长途跋涉需要合理分配体力才能以最佳的成绩坚持到终点,前期只要咬紧牙关不掉队就行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