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口哨响起,测试开始了。学生们纷纷涌到墙下仰起头观察。钱重也被簇拥着挤在人群中,这些素描画像都极为普通,没有痣、伤疤、刺青或者其他什么特殊标志,只能通过五官比例,头发样式,面部表情以及素描中隐含的神韵气质来进行判断,他的脖子都要抬断了,也没有找到一眼就能确定的,有几幅似曾相识的他都记下编号,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超过时间可就没分了,必须速战速决,最起码要把所有的画像都浏览一遍,没有十足把握只能根据印象勾选了。
“他三大爷的……”等钱重垂头丧气的出来时,花漫天和云如海早在外面等他了。
“这种变态测试,也只有王启年那种变态才能答对,我也是随便瞎蒙的。”花漫天安慰道。
“也只能这样了,估计是没戏。”钱重沮丧的说道。
“我们又不是神仙,哪能七十二绝艺项项都精通……”云如海正说着话忽然间停下,拿眼睛轻瞟了一眼刚刚走过的学生。
“怎么了,你相好?”花漫天问道。
“那是你家远房大表哥。”云如海戏谑的笑笑。
“胡说,我怎么不知道?”花漫天说道。
“就是这家伙了,没错的。”云如海看着那人身影说道。
“你是说,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钱重说道。
“就是这个贼眉鼠眼獐头鼠目、穿了件脏兮兮惹人嫌的套头羊毛背心的家伙偷了我们的宝贝,还耀武扬威旁若无人的从我们眼皮子底下路过,叔可忍嫂子不可忍。还等什么,花爷我现在正憋着一肚子的邪火,刚好拿他发泄。”花漫天解开脖子前的衣服扣子说道。
“你想干什么,大庭广众白日宣淫?”钱重皱眉道。
“干什么,自然是上去揍他一顿啊,你们两个只管架着他的胳膊,打人这种重体力活就交给我吧。”花漫天说道。
“打他有用?得想办法把烟追回来!不着急,我们被关在这破地方,有的是时间。”云如海说道。
“这家伙要是落在我手里,非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乒乓球打。”花漫天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上回不是说,要用碾子碾他的吗?”钱重问道。
“不耽误,先把脑袋拧下来打球打,前三板快攻,后面跟着拉弧线球,打输了的人去推碾子,赢的人坐等喝汤。”花漫天说道。
“吃饭前别说这些恶心吧唧的玩意了,叫人没了胃口。”钱重说道。
农庄里的军训不算轻松,上午一般是各种能力测试,下午则安排一些农活劳作,喂鸡喂鸭喂猪,劈柴挑水修补农具,去附近山林里干些体力活。下过一阵雨后略微有些凉意,可太阳升起来又闷热起来,这天学校组织学生去荒山上剁坡割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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