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你这家伙吃了呛药啊,巧舌如簧嘴吐莲花,妙语连珠对答如流!把我的话都说了叫我无话可说,我现在像一只没穿衣服的独角仙,只剩下一身的尴尬了。”花漫天恼火的说道。
“呵呵,独角仙本来就不穿衣服的,不要急着下结论,不要急着否定自我,再好好考虑考虑……噢噢噢,有人括我,我就回个电话。”沈小奎看了看腰间的小黑匣子说道。
“扩你?”花漫天不明白的问道。
“嘿嘿嘿,我把玩具汽车上的电动马达拆卸下来自己做了一个假的哔哔机,有时候我想结束一场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的谈话时,就会悄悄摁一下电池开关,哔哔机就会震动起来,然后假装是某位江湖大哥叫我去码头接货,我需要赶紧去附近公共电话亭用挨批卡给他回电话,你知道的,这些混社会的都患有严重的躁动症,发起来火来就喜欢拔出枪哒哒哒的乱扫射……以后等有条件了我就去买个真的,能显示文字的那种,摁一下就会出现:有内鬼,终止交易……嘻嘻,拜了个拜……”沈小奎笑着松开手,大步离开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没想到这家伙的营销能力这么强,口才如此了得,文案接近满分作文,能把死马说成活兔子,能把野狗说成家养犬,能把违反校规的苟且之事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无可厚非,几乎可以和我并驾齐驱了,难不成是脱产参加了壹零伍零阳光工程的内部师资培训班,身上估计还带着大型文艺类科普读物崛起南部湾这样的内参教材呢。张小妹那家伙说不定就是走了这条捷径,才会这么气定神闲不慌不忙,敢在临时考试前还大摇大摆跑去借碟子回来看,原来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早就给自己留了金光闪闪的后路,无数种光明的可能在前面等着呢。此事非同小可干系重大,我得回去和胖子他们商量商量。花漫天想定种种也不在外面溜达了,返回寝室把遇到沈小奎之事娓娓道来。
“胖子,你觉得沈小鬼说的话,有几分是真?又有几分是假?”花漫天问道。
“是真是假很重要?如果是假的,自然不用管,如果是真的,你有钱买?说一千道一万,没钱谈什么都是多余的。”钱重说道。
“上次那啥,水水不是拼了不少的钱,凑合凑合?”花漫天问道。
“别提了,那本就是很伤脑筋的事,他们三人忙了好久才拼出几张,复印课堂笔记都花掉了,现在大家都忙着复习也没功夫再做。而且那些拼接的钱根本就花不出去,只能按照残币去银行按照一定比例兑换。”钱重说道。
“我的石矶娘娘,这回我是抓不住你了。还有这么多的书要看,根本就来不及了,这些天我都睡不好,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大把大把的掉头发,我不要做没有发际线的帅哥,不要不要!呜呜呜……”花漫天说到动情处几乎要哭了。
“行了,别娘里娘气的了,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你就不能学学古人头悬梁锥刺股发奋读书吗?”云如海骂道。
“头悬梁会对头发毛囊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头发掉得快容易秃顶。锥刺股容易感染破伤风,万一扎到动脉也不好止血,古代人不懂科学,我们可不能盲从。”花漫天揉揉眼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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