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好招妹,现在换你来嘻我的手指,对的对的,嘻中指,不行了,哦哦哦……”寝室里弥漫着一股音蘼甜腻的芬芳,钱重和云如海目瞪口呆的站在旁边看着。
“喂!你们两个大男人在干什么啊!无耻!混账!丧尽天良!非礼勿视!没长草的飞机场!不设防的东雅图!我的二郎神和哮天犬啊!这都是什么鬼,大白天公然开坦克,还开这么快,水泥路都给你们压烂了……”花漫天觉得眼睛快要瞎了。
“还行,没有需要打格子的画面出现……”云如海抱着手说道。
“你们这些年轻人,可真会玩,自叹不如,甘拜下风,送上膝盖,硬币已投……”钱重叹息道。
“画面虽然不堪,却带着警示教育内涵,点到为止、欲语还休、发人深思、浮想联翩……”王启年也进来了,他眼球瞪得浑圆,眼白迅速放大,几乎遮住了瞳孔。
“天下面,不要天手指尖,我受不了,呼呼呼,这比一口气吹掉三瓶烧刀子还要爽,觉得自己坐在速度超过两百码的跑车上,耳膜要炸裂了,肾上腺素不断溢出,开车的是条田园斑点狗,嘎嘎嘎!路边九百栋高楼同时爆炸,我的亲奶娘啊!天空居然下起了青蛙雨,我的眼球雨伞呢?”陈一坨轻声呻吟着。
“你们愣着干什么,想点办法啊!被宿管看见就糟糕了……”花漫天着急的喊道。
“是了是了,启年来了也没给倒杯水,倒是失礼了。”钱重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
“谢谢,给你们添麻烦了,为什么没放茶叶?我喜欢喝陈年干仓熟普……”王启年接过水正要喝却被花漫天一把夺过去了。
“谢你妹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这里玩主人招待客人的把戏,这是过家家吗?”花漫天气愤的喊道。
“漫天,我帮你把书上复习的重点划了一下,给你。”王启年说道。
“那……那把我们寝室的意大利……茶拿出来泡点给友军尝尝,只是这俩家伙怎么办?”花漫天接过来笑道。
“没用了,已经彻底没救了,直接拖出去活埋算了,水泼上去一点反应都没有,没想到这酒心巧克力的性子这么烈。”钱重把杯里的水泼在两人身上,却毫无反应,只得连连摇头。
“真是丢人啊!要不然我们一起拿尿滋醒他们?”王启年说着开始解皮带。
“让我来,我最近上火颜色浊黄,腐蚀能力更强伤害力更高。”钱重拦住他说道。
“是毒性更强吧,你可得控制着点,别他们给骚死了。”花漫天说道。
“我的水能分成两股,从小就有外号叫做分叉机关枪,可以给予双倍攻击。”王启年说道。
“呃,好形象的外号,我脑海中几乎有画面了……”钱重说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