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
“所以我是……”
由于没能理解秦琴那惊为天人的表达方式，杨书鱼只好再重复一遍，切换一个人称即可。
“你不是问我睡前洗澡的习惯，那你呢？”
“差不多。”
“怪不得。”
说完后，秦琴双手撑着下巴，看向黑板。黑板上，除了右边的课程表和日期，没有其他。
什么怪不得，难道是有体味，就算是杨书鱼，也是爱干净的啊。对着自己的身体猛的一吸，除了空气中的洗发水分子，没有其他。
“所以，你也是晚上洗头发的习惯？”
没过多久，秦琴再次转向杨书鱼，双手依旧紧握，放在胸口，表情有一点小憋笑。
“嗯。”
不，杨书鱼是晚上洗澡的时候顺便洗头发的习惯。就算是男生，留个一厘米的短发就够了。
关于洗头和洗头发，还是用洗发头来描绘吧，就好像电扇和风扇，伞和雨伞，洗手间，卫生间和厕所，选择前者。
“怪不得。”
嘶，怎么了么，为什么秦琴要连续使用两次结论语，所以，怪不得，哼，难道是秦琴又推理出了……怪不得一副小憋笑的表情。
“你也早上洗头~发？”
“不是。”
根据那些女生在教室里的大放厥词，五点半就起了，冷水洗头，冻的透心凉，一大早就来教室吹空调。
“不得不说你这个人~挺注意形象的，比丁伶俐还要注意形象，有事没事就会搞一搞额头处的刘海，嗯，给人的第一印象比较整洁，就是……”
“就是什么~咳咳，就是，什么？”
语言没什么变化，口气些许委婉，说实在的，杨书鱼超想知道别人眼中的自己，但又不敢主动去问别人，怕被数落的狗血淋头。
现在好了，秦琴主动上门阐述，杨书鱼岂能放过。
“呼，怎么说呢，前面的头发倒是弄得很整齐，还搞了个中分，后面的头发全翘起来了，像一根天线。”
什么，还有这回事？杨书鱼连忙摸了摸后脑勺，ht，这撮硬的和猪刚鬣刚毛一样头发，算是有自我意识了。
好吧，为什么男生要早上洗头和为什么男生大多数刺猬头已经很清晰了，不管侧着睡还是躺着睡，只要睡觉姿势不正确，头发都会翘起来
看到杨书鱼那sfz掉了般的慌张，秦琴就满脸[我没有骗你吧]的表情。
“说实话，你这个情况持续多久了？就前面头发挺整齐的，后面跟受到惊讶的小猫一样，全部~也不是全部，部分炸毛。”
“初三暑假开始吧，因为初三以前我留的都是光头，不存在这种情况。”
“光头？点六个点的那种光头。”
歪着头，捣鼓着眼，秦琴很疑惑，眼睛瞪的老大了。什么，眼前的这位男子是出家人，秦琴一度陷入震惊。
“和和尚头差不多吧，不是版刷头，哎~就和无毛猫一样的那种。”
明明可以说当兵入伍前的发型。
秦琴么，满脸[不需要你描述的那么清楚，我可以想象]的表情。
因为这种头比光头还要油头！
“也就是说你胸卡上是你光头的模样。能不能给我看一下？”
终究，秦琴还是说了这个不情之请。
胸卡的一寸蓝底照，都是初三暑假拍的，基本上，所以有很多非主流的发型。
“诺。”
接过杨书鱼的胸卡，看到上面那面无表情，略带微笑的一寸照后~噗嗤一声，秦琴笑场了。
也不是笑场了，而是刚刚的憋笑没憋住。
好在口水憋住了。
“为什么你的脸左右不对称，噗嗤~咳咳…”
喔，这个问题啊，也困扰杨书鱼很久很久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用嘴呼吸的原因，也许是二十年来一直用右边牙齿吃饭的缘故。
不过镜子里的杨书鱼，左右脸还是挺对称的。
但是，相机中的杨书鱼，不是那种人天生就有的左右不协调，而是有比较明显的左右不对称，特别是下巴处。
当然是下巴处，只能是下巴处了。
这也就是杨书鱼不自拍和他拍的缘故了。
仔细看，很多人那洁白的笑容，都是上牙齿遮住下牙齿，而不是对准咬合。至于是上牙齿前移，还是下牙齿后移，不清楚，反正不好看。
不挺好看的？那是看习惯了，不信？重新将上下牙齿对准，走到镜子前瞧一瞧。
“我算是知道朱元璋的鞋拔子脸的来源了，咳咳~无意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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