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值此中秋佳节,我们不如用军训来庆祝一下吧,满怀喜悦地奔往军训场地,去迎接这中秋节的祝福。
重复着昨日的训练,唯一的不同是站军姿的时间继续加长,这算是节日的“福利环节”吗?悲催的一上午终于过去了,进入食堂打饭,没预想到的是当我再出食堂的时候,变天了。也算不上乌云密布吧,头顶上确实是要下雨的阵仗,但往远处看,仍有阳光穿过云层,照耀大地。
这一变化却让我开始憧憬,难道说真正的福利要到来了吗?带着希望回宿舍休息,下午两点多,看向窗外,还是那一副一看就要下雨的模样,但是就是没有雨点降落啊。
这一次带着失望奔赴训练场,陈不赛抬头看天,缓慢地落下沉重的头:“唉,咋这都不下雨呢?”
“可能怕淋湿你的头发,发际线会长出来吧。”侯圆猝不及防的搞出一句。
“滚一边去,我有帽子。”陈不赛这一句搞得我愣了,这算是接受发际线了?
“晚上下雨也好啊,也能多睡会。”杨邦洛也叹了口气。
“昨个晚上你说梦话了,在那啊啊啊啊的,你晓得不?”我说。
“真的啊?一点印象没得。”杨邦洛说。
“真的,我也听见了,在那嗯、啊、亚美跌的。”侯圆又开始了,这个胖嘟嘟的家伙果然是个闷骚男。
“你晓得个鬼,你昨个睡得比谁都早,一直在那呼呼呼呼的,还踢床沿,李天雷坐起来看几次,还以为你咋了呢。”陈不赛说到。
“我以为他羊癫疯犯了。”李天雷说到。
“嘎嘎嘎嘎嘎嘎——”李翔这个笑声让我们立刻加快脚步远离了他。
下午的训练仍旧是那么的枯燥乏味且累死球人,四点左右,我感觉到是不是有水打在了我脸上?我还以为谁的口水或者汗水一下甩到了我脸上,开始启动十几年功力的余光神功搜查,又一滴掉落在脸上,我就发觉是天上下来的了,余光中好多人都开始抬头搜查雨滴是否降临,低头寻找下雨的证据。
大喜,难道说,天要助我中秋放假吗?就那么两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明显的可以听见雨滴落在训练场地,雨滴没有豆大,也没有滴答滴答声,但每一声在我听来都那么铿锵有力,声声入耳。
雨势的不断加大,逼迫着暂停训练的命令下达,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就像你玩游戏,已经四杀了,最后一个敌人却一直没有视野,然后他自己突然送到你的面前,送一个五杀给你。一直期待的事情你都已经要放弃了,却突然实现了,这个时候你都不知道该感谢谁。
人群中搜查那几头,打算一起回去,难得的看见陈不赛尽然没有像往常一样先休息一会再起身离开,只见他一路小跑到供应水的地方,喝了一口水,然后脱下帽子,大步行走,人群中不断找寻。
我跑过去:“淋湿头发你发际线长不出来。”
“走,买月饼去。”他一惊,看到是我后兴奋地对我说到。
“好,快去吧,给我带点。”侯圆的声音传来。
我回头看见他:“看把你懒得,胖是有原因的。”
然后在我和陈不赛的强制拉扯下,他跟我们一起奔向学校超市。
出了超市,雨势有些小了已经,“不会要停了吧。”陈不赛有些慌了。
“停了下午估计也训不了了,没事。”侯圆提着一袋月饼说,颠了颠袋子,“回去吃月饼先。”
回到宿舍,他们仨已经回到了,一人有一小袋月饼,“卧槽槽,你们都这么爱我吗?每个人都抢着给我买月饼吃。”我大言不惭地说道。
“你那脸都是屁股。”侯圆说,“明明是给我买的。”
“这么多月饼,能吃好久了。”杨邦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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