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李锦自己倒是来了醉意,如今又被对方发问,看来此计功亏一篑,不得不另想办法。
“李堂主可知那花灯节否?那一日正是喜上加喜之日,李宗主只需准备聘礼即可。”事到如今,李锦只好道出计划来。
听完,李定钦泛起迷惑,摸了摸下颚,双眼微眯着问道:“喜上加喜,聘礼?此话怎讲,赵道长不用含蓄,此处无外人,尽管说出来。”
李锦淡笑了一下,起身踱步道:“看来李堂主是犯糊涂了不成,那花灯节正是苏母六十寿诞,难道李宗主不需要准备聘礼吗?”
“噢!……”听明原意,李定钦先是一愣,低吟起来。
随后,他豁然大悟站起身子,以拳击掌的兴奋不已,本以为对方只是故弄玄虚,如今一听,还真就是一个好消息。
“哈哈!李道长还真给我带来一个好消息,如此甚好,动手的机会也就方便多了。”李定钦虎目圆睁,拍案叫绝的说道。
李锦听完这番话,心中冷笑不止,这话倒是说到自己心坎,到时候只需利用苏太的诞寿,便可以轻而易举对付此人。
这样暗自掂量一番,形势似乎对自己更加有利。
看对方喜笑颜开的样子,他心中也是其乐融融,但突然间想起这刚才两方大动干戈,恐怕还得废些口舌。
片刻,见对方冷静些时,李锦在微微一笑道:“李堂主还是不要太高兴太早,这刚才你们两家已起矛盾,还得赔礼道歉,提前言和才是,对不对李堂主?”
“对……对对!所言极是,这就安排下去,明日一早就派人送去歉意之礼。”李定钦开怀的接口道。
“如此,我看李堂主还不够诚意,就算刘氏肯言和,那刘氏之女苏媛岂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弄巧成拙,可就麻烦了不是,李堂主!”李锦抿嘴提醒道。
李定钦来回踱了几步,微微皱了眉头,觉得对方考虑极为周到。
想来自己从未把刘氏放在眼里,即便是苏母的诞寿,以青焰堂的堂主的身份前去拜寿也是理所当然,不过若是那小丫头闹事,不利于自己计划。
忖思片刻,李定钦点了点头,诡眉诈眼的开口:“那我明日就亲自登门谢罪,你看如何,李道长?哈哈!”
李锦自然迎合着粲然相笑,又是一阵吹捧和抬高对方,而李定钦完全放纵起来,连连和李锦碰杯,而这势头既有一醉方休之意。
直到走出雅间时,李锦急忙捶了捶胸口,大不慎酒力。
一番趔趄下,瞥眼看到一位黑衣男子徘徊走廊,蹑手蹑脚踱着步伐,像是等待许久了。
直面迎走过去时,李锦略闪过疑惑之色,见这男子人先是神不守舍,应该是有什么重大事情,皆有躲躲闪闪的遮掩表情。
李锦也并没有多在意,忖思着对方应该是惧怕自己才表现的这般疑神疑鬼,毕竟刚才大打出手,在场见识到的人也有不少。
直到李锦径直消失在远处,随后男子带着心事重重,急匆匆的推开了雅间门,多像是去禀报着何事。
一处密室中,四处皆是石壁,而石门口也被机关死封,其内正有二人,其蓬发男子背手而立,旁边身材高挑的男子一副恭顺模样,显得着急。
高挑男子在蓬发男子的示意后,这才慢慢的唧咕起来,直截了当的说到关键时候,心有胆颤的盯着蓬发男子忐忑不安起来。
这蓬发男子正是李定钦,而旁边的高挑男子正是那前去汇报事情的黑衣人,二人并未在雅间相谈,随后来到了这处密室中。
“你说什么?谢鹏已死?你已经回来许久,何不早点来报。”李定钦听到这里,身体一怔,怒目圆睁的瞪着高挑黑衣人,愤怒道。
对面黑衣人被一阵喝声震惊道,蜡黄的脸色变成苍白,吃苦道:“本来先要禀报,可惜堂主招待贵客,回绝了一切之事,这才……”
“堂主那日安排后,小人连夜赶到那刘庄附近,再到那山上时,连原本的窑洞也不见了踪影。”
“先是小的疑惑,以为是谢道长离开了那地方,就到附近打听了消息,后来从村民口中得知,说是窑洞中的妖魔被一个大仙收服了,后来村民一阵愤怒,就把窑洞给拆除填平了。”
“如果小的没有猜错的话,附近村民口中的妖魔……就是谢道长。”黑衣人连声的说到此处,变得口吃起来,最后僵直的站在一边。
一旁的李定钦脸色大变,脸颊丝丝搐动,冷眼一瞥身旁的黑衣人,目光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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