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偷觑对方一眼,见其自个眼色盯着池塘外,还颇有一番怡情。
如此,李锦噎了噎嗓子,也就不打紧的慢说道:“李某有个小心愿,只需良田——万顷,锦缎——千皮,黄金——百两。”
“呃,像姑娘模样的娇妻一位。”说到最后时,李锦猛然撂出一句来。
“嗯,可以依你……”唐素素一听这话,急忙搭口,不甚听清后面话语时,蓦地闷到咳嗽了起来,身体一下抽搐着,指着道:“你——你休想。”
“噗!”
霍然,唐素素转过脸时,气得瞋目切齿,甩手一股灵力就打向李锦,只看李锦又被自己伤到,补充着道:“你要是在敢胡说,便不会这么轻了,我非得夺了你小命。”
唐素素冷哼的一声,往桌子上撂下一颗药丸,羞怒的起身便向桥廊那边奔去。
这边李锦完全就没有料到,这唐素素会来这一招,眼看灵力打来有些躲避不及,硬生生的接了这一击,噙着的一口鲜血也喷了出来。
还好这一击不是很重,不然今日怕是落得个重伤,看着地下的喋血,李锦无奈的摆了摆头,心想这女子的一肚子火怕是被自己给点着了。
片时,李锦拈起搁在桌子上的药丸,把玩了几番已就吞了下去,药丸才刚入肚,大部分就化为了冷气融入经脉之中。
李锦这才发现,原来对方留下的是一颗灵药,而这灵药对于李锦来说,简直太过熟悉了,没有化灵符时,几乎把它当饭吃。
这灵药却是有些巧妙,就在李锦踱出后院子时,身体几乎恢复到了原来那般,就连伤口处也愈合到了一起,一点痕迹也没有。
踱步到前院时,李锦刚好碰到那林子帆走出。
只见那林子帆拉耸着簸动的脑袋,灰头丧气的,愁着眉,苦着脸,其后面跟着壮实的林管家,也是没有好脸色。
“李锦,这笔账你可记好了,抢我车马,这也就罢了,还夺我未婚妻。”
林子帆抬头一看见李锦,怒气冲天指着嚷嚷道,同时动作上颇有挑衅之意,本想再次动手来,有些忌讳的瞅了瞅后面。
“噢,难不成你还要在外面守着?”李锦蹙了下眉,也没有好气回道。
林子帆微愣一下,傲视着道:“守着就守着,如今你没有了那几个道友做帮手,我看你还能如何蹦跶。”
“帮手吗?”被这一番提醒,李锦哑然。
如今来到田丰城,那五具傀儡也就不敢再用了,否者,他自己没准就进了各大宗门的悬赏名单,倒时候后就麻烦了。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怪自己嘴臭,如今以自己化灵五层出去,怕是要遭一番恶斗,李锦还真就后悔刚才说的那句话。
“那你如何才能善罢甘休,这本也就巧合,也不是李某特意为之。”李锦缓了缓眼色,实话实说着道。
“哼,善罢甘休,我就想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你就等着吧。”说完,林子帆睥睨了李锦一眼,随后气冲冲的甩袖而去。
李锦心中真是吃苦,而这苦头吃的莫名其妙。
要说这抢了对方的马车,也就不算什么大事,可这未婚妻一事,就着实让他头疼,让他碰巧也就罢了,结果落得个进退两难,两边都招恨。
回到到堂屋时,李锦四顾一番,也没有寻到凤娘,只听离开多时,给自己留得了一纸函札。
“锦儿,听凤娘话,在柳家待着,只待那唐素素上碧云宗之后,便由你自由,切记不可乱跑,不然我定不饶你,一切之事我与你伯母商量妥当,勿念。”
读完这函札,不禁让李锦起了鸡皮疙瘩,这凤娘是摆明了要撮合他与那唐素素,此时李锦愈是纳闷。
不过一想他也就认了,这要是出去,少不了和林子帆打斗一番,在这宅子里难免受些气,不过也就是耍耍嘴皮子赌赌气罢了,暂时也算得上安全。
咳咳……
识得声音传来,李锦急忙侧头一瞅,正是那唐父,看似无意却是有意踱来,这下可把李锦给难住了,心中不晓如何称呼来着。
“咳——”唐彦平踱来时,见对方愣的橡根木头,变得毫无规矩,这要是传出去,可是毫无脸面之事,想着便再次噎声提醒道。
李锦被逼的无奈,左右睥睨一下再无外人,也就轻语着道:“伯父。”说出口来间,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心麻,眼皮子是急跳了几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