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蠢行了没？”
锐雯见亚索已经彻底绝望，声音无比沙哑，“蠢到竟然对你这种人渣还抱有希望！”
“好吧，看来你学聪明了，变精了，竟然一点也不信这些东西。”
亚索见锐雯这样知道骗不了锐雯，便懒得再装什么人，反正他也不在意，淡淡道：“不过这也无所谓了，我就玩玩而已，你最终还是要死。”
锐雯知道亚索肯定会这么说，但听到亚索说了还是忍不住怔了怔，缓过神沉声问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我死？”
亚索淡淡道：“黑夜使者要成为祭品和献祭身体能恢复恶魔之刃全部力量。而你当这祭品比较合适，所以，没办法，我只能让你死。”
锐雯听着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好久才缓缓说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亚索道：“你不应该问的，我讨厌别人快死的问我问题。不过看在你快要成了我的祭品的份上，我给你问。”
“到底是什么？把你变成这个样子？”
锐雯轻声问道。她是不再相信亚索是装的了，毕竟亚索都直接就把恶魔之刃召唤出来了，这怎么可能还是装的？很显然亚索真的就是这个嗜杀残暴的样子。
但锐雯觉得亚索不是一开始就是这个样子，一定是什么东西让亚索变得堕落，变成这个样子，她想找到这种东西，救亚索回来。
“呵……你问这个干嘛？有意思吗？”
亚索不屑道：“怎么，你还想把我救回以前的样子不成？”
锐雯沉默着，没有说话，很安静。
“别想这事了，锐雯，没问的，你救不了我，我也不需要救。”
亚索沉声道：“你问我是什么把我变成这样子，我现在告诉你，是我手里的剑把我变成这个样子。”
锐雯不解道：“你的剑还控制你的神志不成？让你变成这样。”
“我的剑的确不能像腥红之月控制神智，但我的剑却让我发现杀人是一件多么舒服的事。”
亚索笑道：“然后我就染上了杀人，反正也没有什么人管，我又怕什么呢？”
锐雯颤声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觉得杀人是好玩的事情。”
亚索道：“我从没有想过杀人是好玩的事情，相反，我觉得杀人是种恶习。”
锐雯道：“那你还随便杀人？”
亚索露出一丝无奈的神色，道：“杀人的确是种恶习，但我似乎戒不掉了。”
“不要给自己的罪行找借口！”
锐雯沉声道：“你总有一天会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
“付出代价吗？呵……”
亚索毫不在意，不屑一笑，道：“我会不会付出代价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很快就要付出代价了，锐雯。”
说完，亚索没等锐雯反应过来，直接把锐雯给拽了起来。锐雯想挣扎，但她本来力气没有亚索大，被亚索喂了那虚弱药后身体虚弱的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完全挣扎不开。
亚索道：“还能做什么？防止你逃跑。
锐雯道：“你怕我跑，直接杀掉我不就行了？何必那么麻烦？”
“不不不，我不能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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