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早上六点，高明早早起床出门锻炼，回到住处已经七点多了，洗了个澡换好衣服，电话响起，是刘芊华的。
“起来了吗？”
“起来了。”
“那洗漱好过来吃早饭。”
还有早饭？这说明刘芊华也很早起床了。
“我已经洗漱好了，现在过来。”
“这么早？那你等一下哈，我现在快到家了。”
原来刘芊华出门买早餐去了，原以为高明还在睡觉，特意提前打了个电话。
早餐很简单，肉包子加豆腐脑，怕高明吃不饱，刘芊华特意买了四个大肉包，自己一个，高明三个；豆腐脑因为不知道高明的口味，刘芊华则特意买了一碗咸的一碗甜的。
不过高明不清楚，看到两碗不同的豆腐脑，笑着说：“据说甜党是异类。”
“我咸的也喝。”刘芊华没有解释，看高明头发还湿漉漉，早上也洗澡？看高明也不像有洁癖的样子……
注意到刘芊华的目光，高明解释：“刚晨跑回来，洗完澡还没吹头发。”
“你每天都晨跑吗？”
“嗯~”
“那以后叫上我呀！”
“好的。”
共进早餐时，高明取出好味当的餐卡递给刘芊华：“芊华，下次买早餐用我这张餐卡。”
他知道刘芊华收入不高，如果直接给钱，又可能伤到她的自尊，于是选了个折中的方式。
“这个不用啊，我也有。”刘芊华将餐卡推了回去，“你们小组还要吃饭的。”
“你不知道吧？江南是我好兄弟，每个月会给我多充一些。”
“有这事？”刘芊华有些不相信，“这算贪污？”
“别瞎想，他是有权限分配营业部用餐资金的。给我上浮一些本来就是规则之内。”
“那你一个月多少？”刘芊华的餐卡只有二百三（算23个工作日），十元一餐午餐补贴。不过她吃的省，有时候吃不到十元，倒也能余下一些。
这种情况在十年后就不可能再出现了，十年后一小碟青菜都卖十二块，而饭补依然只有十块。
“3500，”高明笑着说，“本来只有3000的，再说孔令辉这几个基本上不来吃饭，实际上开销只有两千左右，剩下的不吃掉也是做贡献，你说对不对？”
听高明这么一说，刘芊华才心安理得地接下餐卡。
“吴京当了一年的主任，也留下不少，现在这卡里有一万多，以后你中餐也跟我一起好了。”
“嗯。”刘芊华没有强装，没钱就是没钱，公司有饭补，蹭一下大户没什么问题。
刘芊华很快吃完早餐，直接去了洗手间给高明洗早上换下来的衣服。
“唔~这衣服我自己洗……”高明啃着半只包子，连忙说道。
“你们男人洗衣服哪洗得干净。好好吃早餐。”
不是~哥的内裤还放那儿……这不很尴尬……
见刘芊华已经动手了，高明也不好再矫情，算了，以后多照顾照顾她。
刘芊华在阳台晾衣服时，对高明说：“等会儿你们跑业务我可以跟着看看吗？”
“这个当然没有问题，可是你也不能做卡，除非转岗……”
“我是HR，当然要熟悉业务流程，对于招聘也有帮助。”
好吧，这个理由完全无法反驳……
至于是不是这个原因，也只有刘芊华自己知道。
八点三十分，两人提前到了CX市人民医院。
在陆雪飞没有到之前，高明和刘芊华介绍：“周末要跑业务也有很多地方。比如商场、酒店、医院，只要是不休息的单位都可以跑。当然优先选择肯定是医院，因为医生与护士都属于A类客户。”
过了十几分钟，陆雪飞的电话：“喂~主任，我到了~”
“我也到了，你在哪里？”
“我在停车场。”
“那我们门诊大门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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