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身后带着一个保镖上来了,气定神闲的站在了女孩身后,“艾琳,发生什么了?”
女孩指着爱尔兰人,“他性骚扰我,就是这个黄头发。”
爱尔兰人面对着一家人的指责百口莫辩,急得直跺脚。
“他只是看了看,没做别的。”
索凡说道。
男子眼角一挑,“你是他朋友,你说的话不能算作证据。”
“你家一定有摄像头,可以看看去,你们自己的东西总可以证明吧?”
索凡又说。
女孩看了看索凡,发现这是个少言寡语的亚洲人,“你这么急着为他辩解,想必偷窥的也有你一份喽?”
索凡并没有恼怒,长期的俄罗斯残酷生活,他学会了在逆境中沉默,也唯有沉默才是最为强大的自我保护工具。
“噢,你不说话就代表你认罪了,爸爸,咱们报警?”
男子看了看形式,对几乎吓尿了的爱尔兰人冷冷说道,“你是打算赔偿我们一笔费用呢,还是留下你的生殖器?你选择吧,这是我能给你的最公正的审判了。”
爱尔兰人快哭了,他是有些色,但绝不会为了下半身一时的畅快,丢下自己身上任何一个部位,哪怕是头发。
“怎么回事?鲍比?需要帮忙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又一个男人踏着重重的脚步上了楼梯。
索凡定睛一看,竟是奎叔!当然,奎叔也同时认出他来了,两人顿时一同惊讶的看着对方。
“阿凡?你怎么在这里?你在干什么?这些天我说你忙什么一直不露头………”
索凡叹了一口气,摘下手套,扔下手里的工具,径直走下楼梯。工头问,“索,你去哪?活还没有干完呢?”
“我不干了。”
“你的薪水……”
“你们几个分了吧。”
任凭身后的奎叔如何呼喊,索凡头也不回,只是朝后挥挥手,走出大门,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人。
索凡拖着疲惫的身躯躺在床上,文杰神秘的凑了过来,“哥,我打听清楚了,在波士顿还真有黑拳的地方,就在昆西市场。”
这个地方索凡是知道的,因为他人生里第一根吃到嘴里的三明治就是在那里买的,值得一提的是父亲成爷给他买了,却因为兜里钱不够而没有给年铎买,至此,一块小小的三明治成为了年铎第一块心病,兄弟二人的隔阂从此产生。
一生再未消解。
“昆西市场每逢周三,周六晚上,就会在地下车库里有拳赛,来的都是世界上各地的拳手。相对应的水平也比俄罗斯更高,当然,薪金也十分客观,但我还是要再三交代,”
文杰推心置腹的说,“这次如果有人买你,可一定要听招呼。”
索凡明白,上次的德国瑞克那件事给了文杰不小的惊吓,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周六晚上,今天是周五,也就是明天晚上,还有一天时间调整,足够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