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凡摘下手铐,看见了正在门口等候的艾琳,身后还有个脸色严峻的男人,这个人他见过,艾琳的父亲——律师鲍比。
今天的鲍比没有穿上套装西装,很可能是由于事发突然,下身穿的仅是一条休闲裤,上身勉强配了一件西装。他的手里还是提着专业的永远不知道放些什么东西的皮箱,也许是对于女儿如此急切的找他来帮助这个中国人,心里有着强烈的抵抗情绪。
看见一身疲惫的索凡,冷冷的点点头,“这段时间不要离开波士顿懂吗?不然警察随时会以任何罪名逮捕你的。”
艾琳看着索凡,“你暂时安全了,没有事,我们都相信你是无辜的。”
鲍比在一旁则说了句,“那个我们并不包括我。”
气氛登时变得无药可救。
“该走了,艾琳。”
鲍比皱着眉头用最后一丝耐心对女儿说道。
艾琳偷偷的朝索凡文杰挥了挥手,鲍比看见了此幕,“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和不明不白的人来往,不然就罚你禁足!”
看着这个固执的执拗老人,“德行吧,好像离了他咱们就活不成了似的。”
片刻,文杰又笑着补充道,“不过我怎么觉得,离了这艾琳他爸,咱们还真活不成了,起码此刻还在号子里。”
索凡拉上了衣服上的锁链说,“我理解他,要是换作我,我也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天天和一个打黑拳的小子混在一起,走吧。”
“去哪?回家?”
“那个家还能回吗?”
索凡苦笑道,“再去租个房子吧。”
在一个他们常去的酒吧吧台上,两个人叫了两杯酒在喝着,索凡刚才已经喝了六杯高度威士忌了,他端起杯子,看着深红色的酒精,有些迷茫。
“到底是谁?”
文杰还狠清醒,“什么?什么谁?”
“到底是谁想害我?杀死了RB人和那个犹太人?”
文杰漠然。
“我看过照片,那个犹太人的牙齿被勺子顶断,直直的插进口腔深处,他至死眼睛都没有闭上。”
杯里的威士忌一口倒进了索凡嘴里,在口腔里还做了循环才吞下,像是在体会那种被撕裂的感觉。
“这是个连环计,文杰,我感觉我被人算计了………”
文杰,“会不会是七星会使得坏?他们反正已经打伤了你父亲,索性把你也………”
“不可能,”
索凡向酒保又叫了一杯,文杰摸了摸兜里的钱包。
“如果是韩国人的话,那南川介的死又怎么解释?难道为了冤枉我,让自己帮会里的一员大将当陪葬品?七星会是个大帮,想收拾我办法太多了,在黑夜某个车里朝我打两枪,也能废了我,就像偷袭我父亲一样。或者在拳场里找个高手以正当的规则打死我也行。再不济,一把水果刀也能在不经意间要了我的命。不会是七星会,起码这个案子背后不是他们。”
文杰瞪大了眼睛,“我还以为你喝醉了,闹了半天,你在装孙子?”
索凡苦笑的摇摇头,“很多经历告诉我,人在清醒的时候很多事情反而是看不透的,我就是这样,我真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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