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幸运,子弹没有打中你的心脏,只差那么三毫米的距离,看来你暂时还是不能去上帝那里报道。”
波士顿的护士永远是那么幽默的让人哭笑不得。
索凡想低头看看自己伤口,把下巴都快撅折了只能瞧得见脚尖。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索凡问道。
护士临出门前回头笑笑,“那得看警察的意见。”
………
什么?看警察的意见是什么意思?
“哗啦!”一声隔帘拉开了,一张熟悉的脸探了过来。
“也就是我的意见,先生。”
查尔斯克斯说话永远是那么绅士,绅士的让人想恨都恨不起来,他站在床头微笑着看着一脸懵懂的索凡。
“你什…么时候来的?”
“从你躺在这张床上开始我就一直在这里,现在我能问话了吗医生?”
护士点点头,“不过时间不要太久,也尽量别问能令他激动的问题。”
查尔斯克斯还穿着他那一身英国老式西装,与上次不同的是,今天他把腰上的警徽挂在了脖子上,配上那条灰色的领带,简直格格不入到了极致,就像一块精致的蛋糕上放着一个臭豆腐一样蹩脚。
“索先生,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噢,是对波士顿警察说的吗?”
“没听懂,请你说的透彻些,你知道,中枪的人大脑都是低智的,反应慢的像辆十八世纪的旧马车。”
查尔斯克斯笑得时候永远不露出牙齿,虽然他的牙齿保养的很好。
“那天在印度人的超市发生的抢劫案。”
索凡说,“噢,是那件事,不错,两个黑人来持枪抢劫,还威胁了一个女人和收银员这点我可以作证,如果你们办案需要的话。”
“不不,这一点我们也和你确信不疑,而且我们此刻就算想起诉他们也不可能了,这点你比谁都清楚。我现在需要知道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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